身侧中年男人露出急色,被他一个眼神盯过去,强压了下去。
季时彧在秦婳对他招手时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父亲?”季时彧在秦婳伸手拉他的时候顺势坐在了她怀里,“他也配?”
两人亲密地靠坐,惹得在场的季家小辈瞠目结舌。
“婳婳!”季时彧靠在秦婳的肩膀上,闭目,发红的眼尾让人看着越发楚楚可怜起来。
他在压制自己的情绪,努力的不让暴戾的情绪左右自己。
这样的经过很难受。
旁边人就是他的镇静剂,在他最后一丝理智就要被摧毁的这一刻,她来了。
“吃饭了吗?”秦婳问他。
并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
一摸,结实的腹肌在掌心里凸显出肌理的喷张轮廓。
秦婳内心发出一声感慨。
舒适度极佳!
季时彧委屈道,“没吃!”他浑身都出了汗,压制情绪时精神太过紧绷,虚脱感随即而来,他整个人都软在了秦婳的怀里。
“我给你带了鸡汤来,我尝过了,能吃,没毒!”
为了不让盛夫人再下厨,听说盛均白和盛均扬两兄弟费了点心思,确定这汤不是盛夫人做的,秦婳还特意吃过一碗才决定带过来的。
“那你喂我!”季时彧软声道,他浑身都没力气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让病房里的季家人怒不可揭,但季擎还在秦婳的手里,他们敢怒不敢言,纷纷朝着能做决定的季东林看过去。
季东林是叫不来人了,他把保镖都留在了楼下,而楼下,季四带着人杠上了。
除非他现在叫老宅的保镖过来。
季东林忌惮秦婳,不知道自己今晚上的计划她知道多少,在对对方武力值无法预测的同时又想直接杀人灭口一了百了,但事实又不允许,只能按兵不动,试图说服季时彧用最小的代价将这事按下去。
结果两人卿卿我我,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开他?”季东林脸色变得难堪起来。
季时彧靠在秦婳肩膀上,微微睁开眼看了季东林一眼,冷笑,“二爷爷,劝你还是闭嘴!”
季东林:“!”
为什么他从季时彧眼里看到了事情败露的意味深长?
不可能!
而这边秦婳用医疗仪器杂七杂八的线将季擎稳固在沙发一角,将他支棱起来坐着。
季擎因为脊椎骨双腿断裂,根本支撑不起来,这样支棱简直要了他的老命,痛得他几次要晕过去。
然秦婳却恍若未闻般地拿了湿纸巾擦干净手,这才把保温桶打开,给季时彧倒汤。
就是有点,嗯,刚才才割了个舌头,总觉得手上有味儿……
秦婳喂了季时彧一口鸡汤,看他没有什么反应,嗯那还是别跟他说了吧。
季擎在痛苦中支棱,旁边少女在喂鸡汤,小心呵护生怕汤了季时彧的嘴。
一番对比,很是扎心。
秦婳就知道季东林叫不来人,她一边喂季时彧吃东西,一边和善地微笑,“放过他也挺简单的!”
季家人屏住了呼吸,要开条件了。
秦婳看向了季擎。
“你刚才骂人骂得挺麻溜的,来,我们现在继续,从现在起,你要夸他,哦,你要是夸得好,有赏,你要是夸得不好……”
秦婳搁下汤碗,十字缓慢交叉,骨节发出的声响比季擎脖子被打歪的动静还要大。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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