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和紧绷的腰
也许现在该停手!
但他突然按住我的手,主动地说,
“继续!”
继续?我低下头,看着他被乌发遮住的脆弱的脖颈,青色的血管在白的近乎透明皮肤下方搏动,吻轻轻落上去,像一只猛兽擒住了白鸟的咽喉,他轻轻扑腾了几下,却无法挣扎开。
他的手悄悄地扣住了我的十指,用力地握紧。
今晚谁也跑不掉了。
要是扯下他眼上的丝绢,我不被少倌打死,也会被阿娘打死吧。
我好对不起少倌啊……
他又吻了下额头,说,
“停手吧,到这里吧。”
我咬下他眼上的丝绢,他猝不及防地看到我,十指还扣在一起,双方却都很尴尬。
少倌挺倒霉的,这么主动对方却不是他心上人。
“少倌我错了,我这就滚回去,决不给你添堵了。”
要是让他误会和心上人……,那少爷我就太无耻了。
他的手松开,看着窗外的月亮,神色平静地对我说,
“小公子今晚别回去了,陪陪我吧,最近老是容易做噩梦。”
他手掌撑着额头,红色的长袖垂落,露出一截白如雪的胳膊,就像一朵红莲花瓣凋落,露出洁白的莲子,
“你轻薄了我,你一走了之,我会做噩梦的。”
于是我抱着少倌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
“少倌,你别告诉我阿娘,明天我带你买好吃的。”
“嗯……”
“少倌,你胸口怎么有道疤?”
少倌的手托住我的后脑勺,一下一下摩挲着,轻声细语,
“小公子,我只与你说,其实我身子并非天生便这么弱,小时候我和少言被人追杀过,很多人,我打不过。我那时有武功,便拉扯着少言东躲西藏。”
“可还是躲不过,我将少言藏在废物堆中,自己挥剑迎了上去,对方太强了,一剑刺入我心脉,还好少言偷袭成功了,剑偏了一寸,少言背着我一处处求医。”
“小公子……少言的命是我拉扯出来的,我的命是被少言背出来的。”
“我的噩梦就是过去……”
她睡着了,他才敢抱住她,门突然被推开,少年站在门口,望着他,说,
“我是来带她回去的。”
少倌轻笑一声,推了推怀中人,
“少言来接你了。”
“嗯嗯……少言……嗯……”
“少言你听,小公子在喊你,一起安寝么?”
他的哥哥总是会对他说一些充满诱惑力的话。
翌日,新来的侍从推开少倌的屋门,看见床上三个交叠的身影,捂住嘴才没有惊叫出来。
大家都说什么马公子对少倌公子和少言公子以礼相待,可原来士族大家也会有这种龌龊事。
他们明面上兄友弟恭,背地里却……
我直起身,看着少倌敞开的寝衣,思索着,这误会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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