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学的优良传统了,连小厮的业务都熟练了。
我看了眼腰间的玉佩,一时想不起来第一次是谁带我来的谈天阁。
“公子赎吗”
我从腰间摸出银子,
“不用着了。”
手微微一顿,突然想起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掩在袖子下面,手的主人俊美无双,一道远山似的乌眉几乎入了鬓角。
“公子”
小厮见我迟迟不将银子松开,开口询问道,我回了神,将银子放到他手里,缓缓下了楼。
回到国子学,天色已经晚了,我看着手中的玉佩,和我腰间的对比了一下,
“啧……真小。”
握着手里的玉,我推开梁山伯寝室的门,
“我来还玉了。”
梁山伯躺在床上,面色有一点潮红,他散着外袍背上是交错的鞭伤。
他想睁开眼,挣扎了一番还是阖上,嘴里喊着药。
我看了一眼桌上空着的碗,里面残留一点药汁,
“药喝完了。”
“药……”
“连个朋友都没有,生病了都没人照顾。”
我正待去拿药,却忽然悟出了一个道理。
这世上总有一种反派,对女主掏心掏肺的好,在男主抛弃女主时虚寒问暖,在女主受委屈时打抱不平,但女主理都不理你。就算婚都结了,人都不是你的,女主一哭便表示,不行,我要当正人君子。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今天我马文才就要当这一定律的终结者,改写广大反派的命运。嘶~怎么有一种违和感,难道是我的良心在遣责我我居然有这玩意
这一晚,我决定搞事情。
我揭开腰间小葫芦的盖子,将一梦黄梁凑他嘴边,
“山伯乖喝药了。”
他迷迷糊糊地将一梦黄梁咽下去,头失力地倒在我胳膊上,压得我胳膊都快断了。
我推开他的头,将胳膊抽出来,疼得捂着嘴直吸气。
而梁山伯则头上出满了汗,双眼紧闭地时候看起来脆弱又无辜,一点也不像国子学门口一拳可以打我十个的少年。
我戳了戳他的脸,
“你不是很厉害嘛,起来打我啊。”
他霍地睁开双眼,我头一仰跌在地上,还未来及开口,他一把抱住我的腰,开口道
“娘,孩儿好想你。”
是他烧傻了还是一梦黄梁真的有效果
推开他么可这家伙看起来好软,尤其是眼睛像盛满了星星,身上的味道也好好闻,是青松间雪的香气。
他的声音带着潮湿的水汽,似乎要哭出来,
“娘,孩儿想吃桂花糕。”
“娘,孩儿想和你们在一起。”
我打算拍下他的肩,嗯……够不到……拍腰吧,
“嗯……买买买,哎……什么德牧,你还是蝴蝶犬,男孩子要保护好自己,你这样的少爷我可以吸十个。”
我的脸颊在他胸膛间蹭了蹭,等等……他好像没穿外衫
我双手捂住了脸,好像轻薄他了。
不过我这身高只能算孩子吧,所以只算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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