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可是文家单代单传的独子,打伤了可不知要多严重!再说了,你的病还没好,积点德吧!”
文祥祥说的轻挑,阿九握着手中的团团纱布就丢了过去,却被文祥祥轻巧的躲开,却落在了黎昱的脚前。
阿九本来就是来找黎昱的,本来还不想着见到他还是怎样的一番样子,先下看来,还不是同那夜他自己偷回帝都那样,满脸的胡渣,只是未着铁甲,看着倒亲近些。
黎昱捡起地上湿透的纱布,盯着阿九斗篷下的手,嘴唇动了动,“可好些了?”
阿九没来得及接话,却被一旁的文祥祥抢了先,文祥祥推了推阿九,“鲤鱼,阿九的手,你再给她包扎一下,阿九来找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妖孽老师是渣男。”
说着也不等阿九和黎昱说话,就径直的离开了。
阿九转头抬眼看着黎昱,黎昱就拉着她的手,带她进了殿中。
阿九在矮几前坐着,对面就是正在阿九包扎指尖的黎昱。
黎昱的动作很轻,也很认真的替阿九包扎,手上的厚茧时不时就蹭着阿九的掌心,阿九心里却涌生一股子愧疚,原来想问的话也就憋在了心里。
黎昱离开六年,征战沙场六年,不再是从前她认识的那个温文儒雅的少年郎,眉宇间的稚气早已被磨的锋利,如今他已是能够驰骋一方的将军,塞北苦寒之地,他如今撑到如今,不就是为了答应阿九,守着她的江山!
阿九伸着被包扎好的左手触着黎昱的眉眼,未及黎昱抬头看她,便自顾自的说出了声。
“塞北之地方可不如帝都这般舒适安定吧!”
黎昱绕着纱布的手顿了顿,话声落后,便又继续绕着纱布,他轻微的抿抿唇,心里却是一丝细微的安心,“塞北苦寒之地哪里比的上帝都安逸?”
听到苦寒,阿九心里更多了一丝愧疚,她顿住手,看着仍在轻轻替她缠着纱布的黎昱,“这帝都的安逸何不是塞北的苦寒所护出来的,若没有塞北将士镇守,哪里还有帝都?说及此,朕还要谢谢将军呢!”
黎昱抬头看了眼阿九,阿九的手就停在黎昱脸侧,他轻扬唇角,顺着阿九的掌心贴了贴,“臣为君守江山是自古就不变的事,陛下这样说,折煞了臣。”年少时的阿九说听不懂黎昱对她的心思还有情可原,那个时候的阿九还太年轻,可如今的阿九总归是懂些事的,她也清楚的知道,黎昱于她不仅仅是君臣之礼。
阿九知道黎昱对她好,所以想要问的话一直堵在嘴边,几次动了动嘴,也没能问出来。
“陛下想问臣,时疫一事?”
黎昱替阿九包扎好指尖,与阿九对立而视,阿九的目光却有些闪躲。
“是我做的。”
他没有说臣。
可是他承认了。
阿九在黎昱眼中看到了坚定,而不是慌乱。
可他为什么要做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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