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九,奉天殿举行了盛大的封爵大典。封爵大典之后,洪武帝在乾清宫召开了御前军事会议。
徐达、李文忠、冯胜、邓愈、汤和等一众名将齐聚一堂。乾清宫内将星闪耀。
云奇宣读了洪武帝的任命:“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魏国公徐达为征虏大将军,曹国公李文忠为左副将军、宋国公冯胜为右副将军。卫国公邓愈为左偏将军,中山侯汤和为右偏将军。统帅三十五万明军将士,于本月十六北伐草原,扫荡伪元余孽。钦此。”
这是洪武帝当政期间组织的第二次北伐之战。
与众将讨论完用兵方略,洪武帝单独留下了徐达。
洪武帝笑道:“此次北伐,朕要拜托你一件事。”
徐达拱手道:“为天子征战是武将的本职。圣上何言‘拜托’二字?”
洪武帝道:“打仗是公事,我要拜托你的是私事。云奇,把朱棣叫过来。”
十一岁的四皇子朱棣走进了乾清宫大典。他的腰间佩着一柄短剑。大明有制,除大汉将军们之外,只有皇子和公爵才有资格佩剑进入乾清宫。
朱棣先给洪武帝行了礼。之后朱棣又给徐达行了礼。洪武帝已经给朱棣定下了婚约,待他成年后将与徐达长女徐妙云完婚。也就是说徐达是朱棣的未来岳丈。
洪武帝道:“二弟,朱棣这小子不好诗文,只喜欢武枪弄棒。此番北伐你带着他,让他在军中长长见识。”
徐达一惊:“圣上,万万不可啊!四皇子才十一岁,年龄还小。即便是军中普通士兵最小的也得十五岁啊。”
洪武帝笑道:“甘罗八岁拜相,他都十一岁了。朕又没让他领兵作战。只是让他跟在你左右长长见识。你就将他当作一个贴身的马弁吧。”
洪武帝心意已决,徐达不能抗旨,只得拱手道:“圣上放心,臣一定保护好四皇子的安全。”
朱棣很懂礼数,他用小大人似的口吻说道:“二叔,不,大将军。此次北伐末将唯大将军之命是从。”
洪武帝道:“好了朱棣,你下去吧。”
朱棣走后,洪武帝语重心长对徐达说:“众多皇子之中,朕最喜欢标儿和棣儿。标儿在朕百年之后是要做皇帝的。朕希望棣儿能做一个辅国良将,替他的大哥守卫江山。正如你替朕守卫江山一样。朕让棣儿与你家妙云定下婚约,就是想让棣儿有朝一日接过你的衣钵,成为明军的统帅。”
徐达道:“圣上深谋远虑,臣深感佩服。请圣上放心,臣在有生之年必将带兵打仗的本事全部传授给四皇子。”
洪武帝站起身,走到徐达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朕定下棣儿和你家妙云的婚事,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这一代,朱家和徐家,朕和你是亲人。下一代朱家和徐家还应该是亲人!二弟,你能理解朕的心意么?”
徐达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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