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6、吾妻_前任是陛陛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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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

  “那我也告诉你,别再痴心妄想,我永远不可能爱你,永远。”

  秋枫瑰艳如霞如血,灼染着临近冬日的最后一抹红色,传太皇太后将于秋冬之交,独往寒山行宫调养长住,苏灿微作为近来唯一被传召的外臣,在这太皇太后将离宫之际被召入宫,大抵能猜的出,她召他为何,默随宫侍步入内殿,见她正伏倚在窗几处,凝望着窗外霜色流丹,鸦青色的披帛绕过纤肩柔臂,如一道静水,婉垂落地。

  与记忆中相比,她似是清减许多,未施脂粉的肤色,在淡薄秋阳的笼罩下,几近有些透明,周身少饰,只右腕虚虚拢着一道紫水晶珠串,衬得玉臂愈瘦,骨节微突。

  苏灿微向她行了大礼,并在心中暗备着说辞,毕竟,他该是忠心于她的苏家人,并随怀王萧玦出征燕北,当对怀王之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她转看过来,并没有问怀王死时情景,只轻问了一句:“我看书上说,燕北极寒,滴水成冰,折胶堕指,是这样吗?”

  苏灿微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微怔了下,“是”了一声,她却又不说话了,垂目转看着手中一柄乌木骨柄团扇,半晌,抬起眼帘,以扇一指榻旁绣墩,“坐吧,同我说说军朝诸事。”

  苏灿微原以为她将离开长安,是因怀王之死心灰意冷,暂离朝堂,清静一段时日,不问世事,如今看来,却像是另有计较,他遵命落座、将如今军朝之事一一道尽后,看她无话再问,临告退时,犹豫片刻,自袖中取出一封信,双手呈予身前女子,低声道:“……这是怀王殿下写给娘娘的信,还未来得及送出,就……”

  苏苏持扇的手一顿,攥着扇柄的玉节处,微僵着脊背,望向那素白信封上的六字清楷:吾妻苏苏亲启。

  苏灿微刚进万安宫,消息就传到了承乾宫,自怀王死讯传来,圣上与太皇太后的关系,就跌至冰点,几日前的寅夜探望,是月余来的唯一一次相见,但从那夜圣上离开万安宫的严冷脸色来看,两人关系不但没有得到丝毫缓和,反而更僵,苏灿微是太皇太后近来唯一召见的外臣,长和恭声说了此事,见圣上御笔不停,且破天荒地问了他一句,“你说太皇太后召见苏灿微,是为何事?”

  长和哪敢多说,直接低道:“奴婢愚钝。”

  自怀王之死始,圣上厚积薄发,雷厉风行,一涤朝堂先前颓势,起复旧臣,收拢帝权,太皇太后背后虽有一定势力,可与如今锋芒毕露的圣上比,却也难掀浪花,纵是召见苏灿微谋事,又能谋出什么呢……

  长和伺候在旁,正暗暗想着,又听圣上问:“太皇太后可定了何日离宫?”

  长和回道:“司宫台物事备办地差不多了,应就在明后两日了。”

  圣上问了这两句后,再不说话,批完奏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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