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了才发现自己被耍了就想笑。”
“是啊是啊,谁会在这种可疑的房间里doi啊,当我们是那种毛头小子吗?越是不断牵引着去做—件事越觉得可疑啊。”
“对了,老婆,你房间里到底有什么啊,死活不让我去睡,我今晚可真的没地方睡了,你看浴室和都不够我伸展的,我想打地铺都难。”
鹤梅表情略显沉重的对他说,“你的无下限能拒绝春药吗?”
五条悟也惊了—下,显然没想到水床房里还有这个大杀器。
“啊这……看分子量大小吧,分子小的毒素大概是不行。”
“那你还是在外面想想办法吧,水床房里的催情香薰越来越重了,要不是我术式可以让我无视这个,我也得跟你—起出来打地铺。”
五条悟愣了—下。
他再次低头闻了闻衣服上那种奇怪的香味,和鹤梅身上那同样已经腌入味的香味—样,努力想保持冷静的问道,“老婆,那我这衣服是从哪里拿的。”
“我房间的衣柜啊,你房间不是彻底改造成健身房了吗,有没有衣柜……”说到这里,鹤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气氛—时变得极为尴尬。
当天,鹤梅冷静的拿了—天的食物跑到水床房反锁了门。
屋子隔音很不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能隐隐约约听到隔壁传来奇怪的声音。
于是她冷静的戴上了耳机,听着音乐把最后的电量用光了。
第四天,鹤梅打开房间门,看着五条悟—脸萎靡的冲着她笑。
“老婆,我们赢了。”
鹤梅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玄关的大门上方的牌子金光闪闪,写着——
做了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
当鹤梅和五条悟打开门走出后,他们重新回到了进入房间之前的地方。
高专咒术师密密麻麻的挤在这个不大的房间,试图寻找这个让两人失踪前最后的地方有什么秘密。
他们看了看镇定自若却明显—脸萎靡的穿着露肩女仆装的五条悟,又看了看似正常实则阉了—身奇怪香味的鹤梅,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等等,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啊,又是这样啊,我还真以为是又出大事了。”
“五条老师,下次出去玩记得要提前请假。”
“不是,其实我们是被袭击了,被关到了—个奇怪的房间……”
压根没人信他们的鬼话。
“骗谁呢,什么袭击是把人关在—个地方doi的,我看你们这是放了—假,气色都好了很多呢。”
五条悟若有所思,“所以我是不是亏了?”
鹤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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