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哑女?竟能让老猴儿府上自命不凡的儿子不顾家规非来要人不可。
倒是……有点儿意思?
“说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荣亲王看着跪地的阿阮,又呷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问道。
阿阮以为她见到的王爷会像世子那般可怕,但眼前荣亲王的慵懒散漫在她眼里却成了随和,既没有迫人的威严,亦没有骇人的架子。
她不知的是,荣亲王觉得这不过是件茶余饭后随意听听的小事而已,自然而然端的便不是他寻日里对人待事的模样。
阿阮拿过一旁紫笑递来给她的笔,正要在纸上给荣亲王写明自己为何会来到王府,不想秦霁先她一步自坐席后走了出来:“王爷——”
“我问的是你吗?”荣亲王再次睨向秦霁,眼神冰冷,语气凌厉。
然而此番秦霁却不再似方才那般客气,只见他不卑不亢地对上荣亲王的视线,倨傲却又冷静道:“王爷,此女已经是晚辈的人了,不论她是何原因来到的贵府,但留这么个已经身有所属的女子在世子身旁照顾,恐不妥吧?”
秦霁的话让阿阮手中的笔抖了又抖,溅了好几滴墨汁在纸上。
她纵是再愚钝,也明白秦霁话中之意。
他道是她的清白之身已经失与了他。
阿阮连连用力摇头,急得都快哭了。
若王爷信了她的话,王府是断断不会留她的。
可是谁又能帮她?除了她自己知晓她仍是清白之身,又有谁人能为她证明?
果不其然,荣亲王听罢秦霁的话后紧紧蹙起了眉心。
紫笑看阿阮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与怜惜,她想帮她,可她束手无策,更无能为力。
秦霁眸中尽是满意的得意。
他向阿阮伸出了手来。
仿若死亡在朝她招手。
阿阮急得一边摇头一边同荣亲王比划着解释,根本顾不得他是否能够看懂,她只知她不想也不能落入秦霁的手中。
紧蹙着眉心的荣亲王忽然道:“且慢。”
秦霁微怔,抬头看向荣亲王。
“我荣亲王府的事情何时轮到信陵侯府的人来做主了?”荣亲王一手转着手中酒盏,一手轻轻敲着桌案,“这个丫头的去留,是你秦霁说的算的?你算哪颗葱?”
从来都是人中龙凤的秦霁此刻尴尬到忘了反应。
荣亲王既不称他一声小侯爷,也不唤他一声长公子,而是对他点名道姓,可见并不打算卖上丝毫面子给信陵侯府。
更甚者是不仅如此,而是他似乎根本就未有将信陵侯府放在眼里!
“识趣的,便滚吧。”荣亲王将手中酒盏往旁一搁,候在一旁的婢子当即上前来为他斟酒。
阿阮震惊得以为自己听错了,着着急急地要找紫笑求证。
她才一转头,便见紫笑含着笑冲她连连点头,甚至为她高兴得泪水都盈满了眼眶。
只是阿阮还未来得及高兴,便见秦霁方才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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