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廷掐得并不紧,可足够凌萱儿难受的,她的一张脸被憋得通红,身子不断挣扎,嘴里不断叫喊着,最终,她的所有负面情绪似乎全部爆发出来,冲着秦司廷大喊道:
“那又怎么样?!她又不爱你!她要是爱你还会和那个姓萧的男人纠缠不休?!”
秦司廷怔了两秒,面容阴沉地能拧出水来,眼底溢出一抹杀意,他直直地盯着凌萱儿,掐着她脖子的手不断收紧,像是要把她活活掐死。
“你有胆再说一次!”
“不……”
男人的眼一片猩红,完全失了理智,就在几乎凌萱儿要两眼一翻,被他掐死过去时,秦司廷松了手,将女人甩到了一边。
凌萱儿双手捂着脖子,不停地咳嗽着,眼泪不断地从眼眶流出,呜咽着痛哭出声,男人眸中染上几分不耐:
“出去!”
凌萱儿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诊室,明明来时意气风发,走时却是如此狼狈不堪。
她一头长发凌乱,几缕发丝被泪水黏在脸侧,脖子上还有着不太明显的红痕,她眼里掉着泪,哭得悲痛。
一个人,当真可以改变的如此冷漠无情,面目全非,还是说,她从未了解过真正的秦司廷。
或是说,失去时念歌之后的秦司廷。
却依然能够忍受她所有的过错,原谅她曾经的不信任与不告而别,忘其所有不顾一切地去爱她。
秦司廷和时念歌
就如同这世界上所有的命运轮回,光怪陆离,兜兜转转,会经历分别,承受怨恨,忍受孤独,可不论错过多少光阴与心事,总有一天,拨云见日,一切都终将归于原点,以此见证属于他们的至死不渝的爱情。
可她凌萱儿,在这场漫长的宿命之中,又会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扮演着怎样一个角色,没有人在意。
追溯源头,不过时念歌三个字,就足以让秦司廷这个人的理智全盘崩塌,最终满盘皆输。
秦司廷心头这块病一直是她。
心病还须心药医。
没时念歌,他一辈子都好不了。
这样的真相让凌萱儿笑出声,还带着泪。
一颗心似被毒药侵蚀,眼中逐渐溢出怨毒与愤恨,嫉妒和不甘腐蚀着她的理智,那张清秀的脸变得扭曲起来。
……
诊室里恢复平静。
秦司廷坐在办公椅上,修长的双指捏着眉心,阖眼假寐,凌萱儿的话不断在他耳边重复着:
“她又不爱你!”
“她又不爱你!”
“她又不爱你!”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不知道,大概没有吧。”
时念歌的话像一把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痛不欲生大概就是如此滋味,秦司廷苦笑了一声。
窗外枝丫疯长,阳光透过窗铺撒在诊室里的每处角落,留下一室温暖明媚。
男人干净的黑发在阳光下,似被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轮廓分明的脸庞逐渐变得柔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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