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
向晚还没回过神来,眼前人陡然再度俯身,疾风骤雨,更胜于前。
她竟启了唇,细细密密地吻他,郑重又温柔,从耳后,到颈间,一片令人心悸的酥麻,像是从前喂食鸟儿时,被争着啄手心一样,既怕,又喜悦,不敢十分近前,逃却也逃不掉。
他的衣襟已被扯得松散不成样子,胸口几息起伏之间,他疑心自己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轻一点,啊……”他声音破碎,强抓着最后一点矜持,“别这样,妻主……司明玉!”
被他豁出去一样以大名相称,多少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司明玉却笑得极是高兴,从进攻中短暂抽身,抬起头来看他。
眼前人脸上一片绯红,双眸弥漫着水汽,在烛光下像什么脆弱的琉璃,戳在人的心头里,酸软得厉害。
“阿晚,”
她环抱着他,轻轻拿鼻尖蹭他的下巴,“我在这世上最喜欢你,和别的人,别的事都没有关系。”
顿顿,又道:“往后别再认什么错了,我夫郎在我面前,永远没错。”
……鬼才信她。
向晚通红着脸,在心里低低骂了一句。
从前奚伯伯教导他的时候,就说过,女子在床笫之间说的话,是最作不得准的,她不过眼前一时动情,什么好听拣什么说,过后却就忘得七七八八了。
作为夫郎,该当尽心尽力侍奉妻主,自然是不能当面不给脸的,妻主说什么,含笑听着就是了,但若是放在了心里,自己当了真,往后难免是要苦了自己的。
只是,心里虽明白这些道理,让她这一番作弄下来,身子却软得厉害,更兼有某种异样的感受,像是囚鸟迫不及待地要撞开笼子一样。
他被扰得又心虚,又有些气恼,低声道:“尽拿好听的话来哄人。”
话音刚落,司明玉一下翻身上来,牢牢将他制住,他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呼,只觉得自己的腰岌岌可危。
“你以为我在骗你?”她轻轻挑眉。
向晚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忍住了,唯恐她又翻出什么让人受不了的花样。
司明玉却并未用强,只是轻抚着他的长发,如蜻蜓点水般,在他颊边耳畔落下轻吻,连带着她的声音,一并传入他的耳中。
“阿晚,我没那么混账。”她低声笑着,在他耳边呵气,“我对你说过的话,都是真的。”
向晚深恨自己没用,尚未进入正题,不过这点把戏,就已将他惹得浑身发烫,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连腿都抬不起来。
他低喘着,勉力保持着最后一分清明,挣扎求饶:“罢了,我信就是了,你别……”
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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