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叶长安但笑不语。
两人聊着天,很快天亮了。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惊叫,打破了晨曦的宁静。
闻人泠觉得自己在做梦。
昨晚上感冒了脑袋痛,吃了林颖儿帮忙冲的药就早早睡下了。尔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挣扎着醒来让人别吵。
等到早上起来,现自己神清气爽,一点感冒后遗症都没有,往镜子前一照,容光焕,比打了水光针效果还好。
就是身上油腻腻的不舒服,连忙洗澡搓下不少黑泥,她还纳闷自己挺爱干净的,怎么一晚上身上就多出那么多泥垢。
洗完澡出来换衣服,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去叫躺在邻床的林颖儿,怎么也叫不醒。
--她死了。
那一款刻,闻人泠脑中一片空白。
惊惶绝望的呼唤、同伴凌乱的脚步声、刺耳的警笛交织成清早的背景音。
叶长安没出房门,同样隔壁屋特调处的两人也没掺合进来,明觉闭眼捻着佛珠在诵往生经,徐止棠还在满头雾水没明白自己哪里惹到好友了。等警察来了,叶长安估计闻人泠他们一行肯定要留在这儿,便和他们道别。
徐止棠倒是想叫她和他们同路,不过可惜他们要南下,不顺路。
“等我们回到京城再聚聚吧。”餐厅里,三人围坐一起吃早饭,徐止棠出邀请。
叶长安欣然答允。中途徐止棠有事出去,剩下明觉和她。
叶长安早就辟谷多年,吃东西也只是尝尝味道,一边戳着蛋糕,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明觉闲聊,旁敲侧击了解了下他的情况。
吃完饭,明觉见她准备起身,温声提醒,“道友闭关这么久,凡间变化很大。以前在修真界可能不太值钱的东西,在现代来说价值都变了。虽有修士守则,也总有如昨晚那般的心术不正的邪修。道友一人出门在外,切记财不外露,不可轻易示宝与人前。以免引起麻烦。”
僧人低眉微笑,他有一双平湖似的眼,如曾经大林寺旁的湖泊宁静从容,波澜不惊。
叶长安莞尔,“我知道了。”走了两步,忽然回头,“你昨天的那串佛珠,威力不凡,是个难的的上品法器。”
李郜白喷了,【对你毫无伤的东西,你真的不是在讽刺人家吗?】
明觉笑了下,神情坦然,“是四祖的本命法器,只是我能力低微,挥不了原本的法力。”
他立在那里,逆着光容颜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挺拔的身姿如冬日里积着雪的松竹,一派朗朗乾坤风光霁月。
叶长安断言,“假以时日,你必定能运用自如。”
这话明觉听很多人说过。他生来头上便有戒疤,及至禅宗宗门大比获胜之后挑选法器,一眼便选中当年四祖的本命法器,连师父都说他是大能转世。
但他也无所动。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谢道友吉言。”明觉合掌念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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