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筋活络,自不用老夫来教了吧?”
吕洪生眼神更亮,重重道:“学生定不辱命!”
这个才是他最擅长的啊!
别看他吕洪生在朝中没官职,可是父辈的地位在那摆着呢,朝中的年轻一代,多多少少与他有交情。且都是豪族子弟、士大夫之家,自然不愿这教改之方落实下去。
只要稍加煽动,定会拧成一股不小的力量。
这时,张简之又道:“文天祥也好,王应麟也罢,包括必然会卷入其中的宁王,皆是德高望众之辈。料想此事一旦开始,朝中的相公们碍于那几位的声势,不好过早表态。”
“但老夫不会!老夫只想保住文人的基业,不会顾忌那么多。”
“所以,一开始,也就老夫可以正面助你们。不过,不用担心,相公们不表态,也只是暂时的。等事态无可挽回之时,想不站上一方立场也是不行的。”
“等到那时,便是总攻之号,相公们会冲阵在前,你们从旁策应便是。”
“但是!”一个转折,“还是那句话,前期朦胧之时,主要还是靠你们引导民众,左右事态!”
“明白了!”吕洪生重重点头,把张简之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张简之见再无遗漏,便让沈福海送他出府了。
等到沈福海回到后院,见张简之坐着没动,不由心生好奇。
“相爷真的一点余地都不留?这么大的事儿,就全告诉他了?”
张简之抬起眼来,“怕什么?”
沈福海,“吕洪生这人,看上去好像不聪明,可其实真不是个草包。相爷的话,他未必全信,万一.....”
“万一他心生疑虑,把这事儿捅出去,那后天的宴席,相爷岂不是为难了?”
“呵呵。”张简之嘴角拉起一条弧度,“他是一定会捅出去的。”
正在沈福海更加不解之时,张师父已然起身,“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不用管那么多,依计而行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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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独自一人往吕府走的吕洪生确实有一个疑问。
好吧,他倒不是不信张简之让他谋后而动,先聚拢同好的办法。
事实正好相反,吕洪生是太相信张相公这条谋后而动了。相信到,觉得太对了,都不像是张简之应该提出来的。
别忘了,张简之再怎么说也是宁王的老师,之前他对宁王是什么态度不用多说,傻子都看得出来。
怎么说变就变了?
教改之方确实有反天之势,可是他这个当老师的怎么这么狠?一点余地都不留的吗?
带着这样的疑虑,吕洪生回到吕府。
但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寝居所在,而是叫起了门房仆役,让其去后宅把兄长吕师留叫起来。
吕师留是吕洪生族叔吕文德的第五子,洪生的五兄长。如今已年过四十,在台谏出御史之职。
严格义意上说,他才是吕家最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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