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之不及便狠狠撞了过来。
狄雪倾下意识扬手去挡。
迟愿当即反手倒提棠刀,以刀鞘顶端顶重击在来人腹胃处,将那人隔离在狄雪倾半臂之外。
那人吃痛,却是半分也不敢耽搁,只用双手捂着腹部,狠狠瞪了迟愿一眼便闪身夺路而逃。
“多谢大人。”狄雪倾衣未染尘,对迟愿颔首。
迟愿与狄雪倾浅触目光,作为回应。
箫无曳鄙夷道:“这等三脚猫的功夫也来抢金叶,再不逃得快些怕是连命都要折在庐灵城。”
话音未落,方才有人逃出的小巷中又跌跌撞撞抢出个人来。只见那人佝偻着身子,用左手抱着右边胳膊。身上半边衣衫都染成了殷红色,伤处还在不断的向下滴血。
“叶子!我的叶子!!”那人额头冷汗淋漓青筋爆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断手,口中却着魔般只记得曾被他短暂拿在手里的金叶。
原来,这人才是断手的主人。
顾西辞不愿错失良机,下意识便去夺那断手。那人哪肯放弃,奋力向顾西辞扑去。
不过不等顾西辞踢开他,他就自己重重摔在了地上。那人狼狈又惊恐的回头望向巷中,便看见一柄浸血未干的八棱铜锤。
那大锤的主人,就是断了他手臂的人。
联想到断手上的粉碎骨茬,箫无曳不禁打了个冷战。这只手怕不就是活活被那大锤砸碎碾断的。
“叶子是洒家的,旁人勿动!否则,别怪洒家的铜锤不长眼!”巷中传来一声底气十足的警告。话音方落,便有一道黑影嗖的从巷中飞出来。
看那八棱铜锤少说也有百十来斤重量,就那么不偏不斜的砸在断手之人的头上,当场请四人赏了一场脑袋开花的戏码。
箫无曳看不得那摊红白参杂,霎时脸色苍白胃中翻滚,中午喝的茶早上喝的酒险些都给吐出来。
“这就是箫姑娘喜欢的江湖热闹?”迟愿瞥了一眼躲在狄雪倾身后的箫无曳。
箫无曳闭着眼睛捂着嘴巴,勉强回嘴道:“我……我是喜欢看热闹。但这又断手又碎头的,算哪门子热闹。”
八棱铜锤的主人这一手杀鸡儆猴吓住了箫无曳,却威胁不到顾西辞。顾西辞不等那人来到近前,便挑剑去扎那只捏着金叶的断手。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不知从哪儿突然窜出一只土黄野狗,叼起那只断手,四爪紧蹬几下就溜进街巷的狭仄之处不见了踪影。
“有趣。”狄雪倾掩唇一笑,道:“有人驭金雕,有人唤黄狗。这庐灵城还真被提司大人给说中了,确是鸡飞狗跳的呢。”
迟愿对狄雪倾的风凉话无甚反应,巷中大汉倒是气得不行。但他眼睁睁看着金叶子是被黄狗叼走的,也没什么理由向狄雪倾一行人发难,只来到断手人的尸体旁取回八棱铜锤便匆匆离去了。
“西辞。”狄雪倾对顾西辞使了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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