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惯我来找我麻烦的,辛苦你们了。”
门卫也不好说什么,哭下委屈可以,再啰嗦了那可真就讨人嫌。
只是这个找事的女人真可怕,凶巴巴的怎么可能是长缨书记的妹子?
不是亲姐妹吧。
长缨来到楼上,韩秘书在外面等着,小声提醒了句,“领导心情不好。”
长缨心里大概
百度一下小/说/馆,看官网同步更新有数,敲门后就听到里面暴躁的声音,“滚进来。”
她当然不会乖乖听话滚进去,只是刚开门进去,就看到黑影一闪,是茶杯砸到了办公桌对面的墙上。
白墙上面挂着茶叶水,委屈又狼狈。
长缨看着地上碎裂的白瓷片,走过去将那些碎瓷片捡起来。
代书记很生气,当着自己的面摔茶杯。
不过这不是他惯用的那个紫砂杯,特意换了杯子说明觉得为这事摔了自己的茶杯不值当的。
总结:雷声大雨点小。
这事没那么严重。
长缨换了对策,手指头在那碎瓷片上划了下,里面见了血。
她这一口凉气吸的让代建平皱眉头,“多大的人了这点活都干不好?”
说着喊韩秘书进来,让人取医药箱。
等那小小的伤口愣是被绷带裹了个严实,连带着其他几个手指都穿上了厚厚的绷带冬衣后,长缨跟韩秘书说了声谢谢。
“娄师长不在家,您这两天注意着点,手尽量别碰水。”
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到代建平耳朵里。
办公桌后的人哼哼了两声,“那得赶紧让娄越回来,不然伤口好了怎么找我算账?”
语调阴阳怪气的。
韩秘书连忙低下头,拎着那医药箱离开了。
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他似乎听到了长缨书记委屈巴巴的声音,“也就是看我家娄团长不在家,现在什么妖魔鬼怪都来欺负我,您是我领导也不给我做主。”
声音被彻底关在门内,韩秘书忍不住摇头。
这位女领导聪明着呢,不会受委屈的。
长缨可不觉得,她觉得自己委屈大了。
从当初姐妹俩因为下乡的事情产生争执,自己想不开跳河却也无济于事到后来傅畅也下乡折腾,她恨不得把自家那点破事全抖搂出来。
代建平对这事早有耳闻,也知道长缨这是在卖惨,但原本硬起来的心肠到底没能支棱多大会儿,“那你也不该把她孩子抢走。”
“谁抢走了?我俩是一个爹妈不假可半点不亲,我凭什么帮她养孩子?就因为那点血缘关系?我想养孩子自己不能生还是怎么着,犯得着抢的她孩子?她自己把孩子弄丢了现在来找我麻烦,我看在家里老人家的面上不跟她计较,她还来省里头造我的谣,真当我不敢收拾她是吧?我大大小小也是个国家干部,是省城的领导,任由着她这么造谣诬陷,真当我是包子好拿捏?”
长缨飞速的在委屈与强硬之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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