仞看出自己身怀内伤,他强忍着体内不断翻涌的气血,笑道:“来啊,设宴。”
一时之间,绝情谷一众下人纷纷忙了起来,不多时就在正殿摆起了宴席,欧阳锋亲自作陪,裘千仞、裘千尺、公孙绿萼一齐入座。
欧阳锋举杯遥敬坐在对面的裘千仞道:“裘千仞,为我们的合作,干了。”
裘千仞沉默半响,道:“我已戒酒多年,还是以茶代酒吧。”
边上的裘千尺闻言不乐意了:“二哥!大英雄大豪杰怎能不喝酒?你现在已经不是和尚了,这杯酒,应当要喝。”
裘千尺心眼不小,适才欧阳锋与一灯的决战她一直在旁全程观望,她内心有一个疑惑,那就是一灯既已重伤,怎的欧阳锋还能如此的云淡风轻?五绝的实力不该是持平的么?即便这些年来欧阳锋功力进步神速,但应该也不能做到碾压一灯大师的地步吧?
所以她要细细观察欧阳锋,试图在他脸上看出端倪,见她劝酒,欧阳锋微微扫了她一眼,之后收回目光,道:“你皈依佛门时日已久,习惯自然一下改不过来,我也不勉强你,随意就好。”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期间裘千尺一直在紧紧盯着欧阳锋,不放过任何的细节。
喝完酒,欧阳锋内心冷笑,忽然一掌拍到了桌面上,三块被烤得酥黄焦脆的羊排立时跃上半空,一左一右的飞入三人的碗中,这一手精妙的内力操控可谓是让裘千仞一家三口看得神情微微一变。
欧阳锋有心要让裘千尺知道,即便自己身上有伤,那也不是你二哥能对付的,这一手展露是在震慑。
见此,三人默然,欧阳锋笑道:“吃啊,都是西域上好的羔羊,不吃,就是不给老夫面子喽?”
虽在笑着说话,但话中隐隐的威胁任谁都听得出来,公孙绿萼赶忙夹起菜来到母亲身边喂食,裘千仞沉默半响,也猛地抓起羊排大口大口的撕咬。
欧阳锋没有动筷,嘴角微扬看着三人。
不多时,酒宴散去,裘千仞三人被欧阳锋安排在了距离自己相邻的厢房,这样做是为了方便监视,而一灯,就被关在欧阳锋自己的房间内。
这也是怕裘千仞忽然发难救人,一干影卫可挡不住发疯的裘千仞,那便只能自己看管。
是夜。
裘千仞房内,三人静静分坐两头,裘千尺躺在软榻上,身边是照顾她的公孙绿萼,裘千仞坐在客桌旁沉默不语,少顷,裘千尺道:“二哥,那欧阳锋也受伤了。”
裘千仞听得内心一动,道:“三妹,此话怎讲?”
他在救下一灯的时候曾跟欧阳锋对过一招,心知他内力充沛,完全看不出是有伤之身。
裘千尺看他一眼,道:“他虽然掩饰得很好,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他西毒欧阳锋是什么人物?怎会变得如此好讲话?你不觉得他与一灯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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