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撇子呀,他拍小姐哄睡,喂小姐喝药,给小姐包扎,那都是用的右手啊。”
“你不替我回忆这些会怎样?”苏林晚垮了面,“再提我翻脸了。”
“是。”
然而叫轻羽这一提,苏林晚脸色终于还是红了红,任她是个皮厚的,却也到底有心有肝,好歹行迟这些日子的照顾,总归是要谢的。
可是她能怎么谢呢?
习武之人,一般会喜欢什么?
这个问题苏林晚想了一宿,也没想出个适合的。
倒是第二日轻墨当真领了两个人进来。
“属下行山。”
“属下行路。”
二人声音一个赛一个的浑厚,苏林晚端着茶盏,试探着问了一句:“你俩也是使刀的?”
“是!”
茶盏颤了颤,苏林晚正色点头:“使刀好,使刀好啊,大气!”
“少夫人谬赞!”
苏林晚突然觉得学刀,也不甚重要。嗯,她毕竟是个以貌……不,以声取人的人。
似行迟那般温温润润又清清淡淡的,就很好。
“小姐?”轻羽狐疑瞧着沉默下去的人。
“啊!对了。”苏林晚回过神来,暗自整了整精神,“我问你们啊,你们习武经商的人,都喜欢什么啊?”
怕是问得太概括了,苏林晚复又形容了一下:“比如,聚在一起的时候都玩什么?”
行山与行路面面相觑了一番,不是很确定道:“牌九?”
“骰子?”
“赌石?”
“怎么还带赌博呢,你们山庄这风气不对啊,要整。”
行山立刻道:“不是不是,这是少庄主的意思。我们生意人,生意场上总归要碰上一些应酬的,多少得会点耍技,牌九骰子的最简单易学,难点的也有,大家都得会一些。”
苏林晚愣住了,片刻问了一句:“行迟?他叫你们学的?”
“昂!”二人答得干脆。
“除了这些呢?其他的玩吗?”这一回轮到苏林晚试探了,“划酒拳?”
“少夫人怎么知道!”
“……”那能不晓得么?毕竟喝酒赌博不分家。
这若是搁在贵家公子身上,十足就是个纨绔子弟。
便就是行迟——苏林晚怎么也想不出来行迟那般人坐在酒席上划拳、推牌九的场面。
苏林晚心里建设了一番,终于磕磕绊绊地又问:“那……那什么……我听闻你们的生意南边很多,就……就……听说过……那什么,不是有一种女孩子,她们那什么……”
行山行路瞪着眼睛求知若渴地瞧着面前的少夫人,耳朵都支棱起来了,怕是那越来越小的声音听不着。
然而下一刻,就听案上被拍了一道,少夫人朗声道:“就是瘦马!扬州瘦马听说过吗?你们庄子……养不养?”
行迟进院子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这一句,大有点豁出去的架势,脚步,便就生生顿住。
行山行路已经呆成了木头,接着便集体甩起头来:“少夫人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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