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能救救这只猫吗?”
费朗率先调开视线,玩味地打量着夏语冰,直到林见深阴沉着脸上前一步,挡在夏语冰身前,他这才嗤笑一声,从烟盒里掏出新的一根烟含在嘴里过瘾,却没有点燃,眯着眼打量着柜台上那只鲜血淋漓的老猫,粗鲁地咒骂:“操他妈,那帮生孩子没□□的王八蛋,又在山里拉网放夹子!”
“可不是么,万一伤着放羊砍柴的路人怎么办哦!”大叔摇着蒲扇,啧啧摇头,又问,“费朗啊,人家大老远带着这猫过来也不容易,你看你能治么?”
“我试试。”费朗说着,瞄了夏语冰一眼,“就当是为了这个小妹妹。”
夏语冰大喜:“谢谢你啊。”
林见深拉住夏语冰的手,沉声说:“别理他。”
“哟,还护食呢。”费朗叼着烟一笑,拎着猫进了里间。
外婆去世了,夏语冰又梦见了她。
梦里,老太太站在灵溪石桥上,溪水倒映着她慈祥温和的笑容,朝儿时的夏语冰招手:“小语乖乖,回来吃饭啰!”
回忆里的外婆还是健康的老太太,她的手很灵,会做很多好吃的零嘴,会绣一些栩栩如生花鸟湘绣,会搂着幼年的夏语冰坐在竹编的摇椅中,摇着蒲扇,望着星子璀璨的夜空唱不知名的歌谣。
可现在,这一切都没有了。
外婆来杭州治病没多久,带着对失踪四十多年的丈夫和早逝女儿的深深思念,与世长辞。
临终前,外婆立下遗嘱,将乡下的老房子和一切物资都留给了夏语冰,唯独提了一个条件:保留林见深在乡下老房子的居住权。
林见深,是三年前外婆认养的孙子。
这些年一直是林见深在照顾外婆,保留他在房子里的居住权也不算过分。何况夏语冰自己就是个富三代,并不贪图乡下的房产,她只想要外婆好好的活着。
到这已经是遥不可及的奢望了。夏语冰年幼丧母,现在,又失去了最爱她的外婆……
……
黑色的SUV沿着翡翠镇颠簸的公路前行,驶入新修的水泥山路之中。沿着盘旋的山间公路行驶十来分钟,房屋渐渐变得稀少伶仃,而绿意逐渐增浓,大片大片浓绿的山林像是不要钱的水彩,毫不吝啬地铺染在眼前,暗青色的大山敞开怀抱,迎接流浪的灵魂落叶归根。
吱呀——
突然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夏语冰身体因惯性前倾,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她惊醒的时候眼睫上还挂着泪水,有些茫然地坐在主驾驶后排的位置上,稍稍调整了一番坐姿,两手抱紧了外婆的遗像。
“怎么了?”夏语冰问。
“刚才有条黑影窜过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说着,夏宗泽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站在车前查看了一番。
车门一打开,一股深山野林的凉意伴随着聒噪的蝉鸣声扑面而来,竟是比开了空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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