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不至于像火锅那样一下一大盘。
白芜做火锅已经做了很多年,在这方面深有心得,做出来的串串比火锅味道更好,大家吃得满头大汗,倒吸凉气的“嘶嘶”声此起彼伏。
吃得太辣了,大家就会拿出酒酿来喝,这些酒酿放了干的粮香草,喝进嘴里,又甜又凉,还带有奇特的刺激感,口感和味道都非常棒。
大家在大冬天吃滚烫的火锅,喝冰凉的酒酿,别提多爽,几乎每一个人都吃出了一身热汗。
游商们纷记纷感慨这种串串的美味与方便。
白芜喝了一口酒酿,笑问:“明天还吃吗?”
“吃!”游商们抢答,“明天你还做吗?”
“当然做,我们不是说要做这个生意?”
“这个生意要怎么做?交多少金属吃一顿?”
“不是吃一顿,而是多少串。”白芜弹了弹手中的签子,“一两黑金五十个串串,荤素都一样,想吃什么挑什么,一两黑金起换,还送一份蘸料,怎么样?愿不愿意来尝一尝?”
“一两黑金?那不就是这么一小块?串串是我们今晚吃的这种串串?”
“对,大小差不多,很划算吧?你们要是拿了大块的黑金过来,我还能给你们找零。”
“听起来是不错。”淡云接话,“那我们明天饿了的话,再看要不要试试。”
“当然可以。”白芜笑,“那希望你们明天能多多照顾我们的生意,趁着今天免费,多尝尝。”
天鹅族游商们吃饱喝足,浑身暖烘烘,也不用白芜他们送,直接熟门熟路地往白族飞。
白族有游商接待点,他们只要付一点物资,就可以在那里住。
白芜和南遥去洗澡,今天做了串串,白芜浑身火锅味,连头发上都有,他得去洗个头。
两人去温泉那边洗。
月光洒在大地,将积了霜的大地再染上一层银色。他们从天空飞过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山顶的皑皑白雪。
夜色很美,身边的人又是挚爱。他们温泉那边待了很久才下来,下来的时候头发都已经干了,炕已经被火炭的余温烘得暖烘烘,两人拥抱着倒在炕上,很快就睡着了。
白芜头天跟两位父亲说过,要去兴旺谷。两位父亲便没去喂牲畜,而是等他们过去。
白芜和南遥起晚了,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家人们也各自出门忙活,两人带着牛和大狼小狼一起去兴旺谷那边。
两头大狼很稳重,小狼们正是活泼的时候,哪怕还没白芜的膝盖高,一路上又是抓虫又是赶鸟,“嗷呜嗷呜”叫了一路,稚嫩的声音传出老远。
它们的小短腿被什么东西一拌就倒,骨碌碌在地上滚来滚去。
走到一半,它们雪白的毛发就全脏了,白芜在边上看不过去,抓起小狼一只只拍着它们的背,把上面的草叶和泥屑拍干净,也将一只只小家伙拍得呜呜叫。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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