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大声嚷嚷。
他俩人,一人跪坐在床边,一人蹲下一手堵她嘴一手扶住床将她整个人遮盖住。
耳鬓厮磨,介于女人与少女之间的躯体只着了一件棉质薄裙睡衣,摆弄间她胸前轻松蓬勃的两点不小心蹭过他臂弯。
“你小声点,大半夜的扰民怎么办?”少年沙哑了嗓音,装作不经意地,轻嗅她脖颈间的热气。
激动不已的人被堵住了嘴,嘴里是少年手掌里最软的肉,满满皂香。她呼吸了半天气才安定下来,红着眼吐出他的手,“你是真的长大了。”
她无奈叹息。
人的感情不可控,哪里是你说你不能喜欢她,他就一定不被她吸引。青春期的孩子都叛逆得很,说不准何红豆越阻止,他就越情难自禁。
“我并不是为了海鲜披萨……额……梦~遗。”纪子焉认为有必要解释清楚,他不能理解,何红豆是如何毫无障碍说出这么羞耻的话。算了,她一向耻度爆表。
“嗯。”何红豆把手从床上抽出来,上面沾满了……嗯……小纪同志的初次。青春期的孩子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少年盯着何红豆的那双手,盯得出神。连何红豆以手肘推他,示意他起身让开点,他都毫无察觉。
“明儿还上不上自习了,起开!”何红豆呵斥,身后身躯恍然移开。她起身去洗手,一边吩咐,“下半夜你就睡我的床,我去趟沙发。”
少年蓦然回首,黑夜遮掩住了他红透了的耳根。
“你还想睡你这床?呵呵,下次别这么猛,估计还能睡。”何红豆误会了,不忘讥笑他。
纪子焉很想睡沙发,但他难以拒绝有着何红豆气息的床。
何红豆抱着被子躺下,睡觉前不忘嘱咐她家熊孩子,“纪子焉,你敢在我床上再来一次,我就灭了你。”
不过应该不可能,再来一次这货估计就精尽而亡了。
清晨何红豆莫名其妙腰腹酸痛,估计是睡沙发所致。她赖了一会床,懒洋洋查看少年买的早餐,人已去上早自习了,东西倒买得异常丰富。
山东煎饼、沙县小吃、宝岛茶叶蛋……差点集齐早餐四大神兽。
还有一瓶原本专属于纪子焉的牛奶,正满荡荡晃悠悠地躺在饭桌上熠熠发光。
不对,这节奏绝对不对。
何红豆一拍脑袋赶回自己卧房,一向爱洁严谨的纪子焉居然没帮她叠被子,棉被凌乱盖住床单,似要盖住犯罪的证据。
她太阳穴青筋突起,一掀棉被,紫色暗纹印花床单中间赫然出现一大块不明暗渍,简直……惨不忍睹。
空气里唯余何红豆杀猪般的磨牙声,她严重低估了剧本世界男主某方面的绝对实力。毕竟是能够对海鲜披萨梦~遗的男人,屎壳郎都能为了它的翔漂洋过海,咱们的男主如何不能为了海鲜披萨一夜七次。
小鹿已经不再看台湾偶像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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