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主人家出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和一名青年，老太太的面相看起来凶狠，青年在她旁边唯唯诺诺。
“你们让开，这是我家妮妮！让我看一眼女儿！”
“人都已经死了，还不让我们看一眼吗？”
房开生和应彩霞痛哭流涕，众人看了不免有些动容。
秦昭拿出一叠红钞票，对主人家说道，“让他们祭拜一下，我们可以随份子钱。”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秦昭身上。
小山村的人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大家伙儿都眼眶发热。
老太太眼冒精光，这才松口说，“可以让你们祭拜，但是先把钱给了。我们办丧席，不是给你们白吃白喝的。”
秦昭抽了五张一百给她，仅仅只有五百元，就让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
“进来吧，来了都是客人。”
死者的尸体在院子停了好几天，还没有出丧。
按照这里的习俗，需要停满七天，过了头七才能出丧。
而这七天里面，家人会为死者办丧事。
丧席的仪式除了安抚死者的亡灵，也是为了主人家赚回份子钱，很多农村办喜丧事都是一种人情往来。
这家人会给妮妮办丧事，便是为了收取份子钱。
“死者和你们是什么身份？”
听到秦昭的询问，老太太看着钱的份儿上，回答她，“她是我儿子的媳妇，前段时间带她去山里砍柴，回来鬼上身了。
不仅把刚生的孩子给摔死，自己还跳河死了。”
“她的精神一直不好，每天神神叨叨的。”
“是啊，我每次看到她，她都是一个人自言自语。”
“她就是个疯婆子，连自己的孩子都能摔死。”
老太太说完，旁边的村民不由附和。
应彩霞和丈夫趁机打开了棺材，由于天气比较冷，所以尸体还没有腐烂，能够看到尸体的面容。
眉眼之间，似乎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个孩子重合在了一起。
“这是我家妮妮，肯定是我家妮妮！”
应彩霞激动地对丈夫说。
“老公，我要带她回家，不能让她留在这里！”
“好，带她回家。”
两人合力把女孩的尸体从棺材抱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偷尸体啊！”
老太太的儿子怒了，上前要阻止他们，房开生一脚把他踹开。
“你给我滚！我早就听到那些人说了，这是你们买的媳妇，根本不是这里人！她是我走丢的女儿，我要带她回家！”
应彩霞仇恨地看向他，“你们给我等着，我要找警察把你们都抓起来！”
“妈！这些人就是来捣乱的！”
青年喊了声老太太。
老太太去拿了锄头，又喊了几个强壮的村民。
“你们把她放下，这女的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人。她还把我孙子给害死了，我还没有找她算账！”
“人都死了，你还想怎么算账？”
“反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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