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做戏!这个贱婢,居然敢耍我!”
如今姚露真信了他的话,袁艺暗自窃喜,表情却忠心耿耿,“奉仪切莫与她一个小婢女置气,您现在可是恩宠正盛,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况且,您不还捏着她的命嘛?”
虽然水名灵看破了她的计谋,但却没有料到她会在汤里下毒,总体来说,这场博弈,还是她胜出!
思及此,姚露妩媚笑一声,恢复平日一步一摇,风姿摇曳的娇态,“也对,她小命儿还在我手上,还怕她不为我所用?”
“起来吧!”睨一眼跪在地上胆小得头都不敢抬的袁艺,她捻着兰花指,“既然她不肯乖乖入我的圈套,那么我们就直白些,你直接告诉她,让她帮我杀了沈妙雪!否则……我就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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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身上有伤,水名灵被特许早上不用伺候李义梳洗,直睡到下了早朝才起身。
她来到李义的书房外,碰巧遇见德喜公公。
德喜公公吊角眼眯成一条阴森的缝,嗓音尖细,“殿下不需要你了,你快滚吧!”
他早就看水名灵不顺眼了,如今逮到机会,须得乘胜追击,好好利用她昨夜犯的错离间殿下和她的关系。
水名灵着深绿宫装,淡漠的眉眼隐在房檐投下的阴影中,一步一步走得不紧不慢,但每一步都充斥无形的威压。
“我是殿下的贴身侍婢,来或者去,自然听殿下的吩咐。”她脸色阴沉一瞬,看向德喜公公,“莫不是公公觉得自己比殿下还大,连殿下也要听你的?”
一句话往小了说是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往大了说,便是目无皇权,对太子不尊,若水名灵真有心对付他拿此事做文章,依太子暴躁的脾性,他一把老骨头免不了挨打。
德喜公公上次就在她手上吃过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气憋闷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却拿她没办法,半晌才蹦出一句话,“老奴的忠心,殿下怎会不知?岂是你三言两语便能挑拨的?”
水名灵不再搭理他,默默思索着德喜刚才说的话。
他突然这么说必然是李义知道了什么,或者误会了什么,否则比人精还精的德喜公公不会在她最受李义信任的时候来找茬。
春风呼呼刮过,天上云涌翻腾。
不一会儿,李义由几人簇拥着走过来。
他一眼扫见房檐下娴静清冷的水名灵,下巴微抬,英俊而贵气的面庞不怒自威,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水名灵隐隐察觉到他气息的不寻常,表情却很平淡,让人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德喜公公左盼右盼终于等来太子,忙不迭迎上去施礼,“殿下……”
但不等他在肚子里转了一圈的话出口,突然从院外跑进来一个小公公,神色慌张。
他大口喘粗气,衣衫汗涔涔的被打湿一大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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