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胡思乱想——她这样自我调侃。左手就被牵了起来,被谢平川握在掌中。
他先是恭维了一句:“你的手指很好看。”然后,单独挑起无名指:“这里还缺点什么。”
徐白回眸看他。
秋夜凉气袭人,玻璃窗挡不住。谢平川半低着头,眉眼浸在灯光中,唇边也带着笑——凝视的时间久了,心底便多了暖意。
徐白挪不开目光。
她道:“哥哥……”
“戴个戒指怎么样?”谢平川打开盒子,露出天鹅绒的里垫,以及一枚精巧的钻戒。
他一定是筹谋已久,想好了措辞,照顾她的情绪,丝毫不隆重。他把戒指拿出来,戴在徐白的无名指上,然后俯身亲吻她的手背。
小心翼翼,生怕她不答应。
他把姿态放得很低。有生以来,大概是第一次。
徐白沉默半晌。
她收回了手,把戒指拔下来,放进盒子里,重新塞回暗格。
当然还需要借口,徐白编造了一个:“钻戒太贵重了,你帮我保管吧。”
思维绕成了麻绳,没有起点,也没有尽头,她自己解不开,身陷囹圄,还想留下退路:“也许将来……”
徐白的话尚未说完,谢平川便打断道:“我理解。”他此地无银三百两:“没关系,我很高兴,说明你认真对待,不会敷衍了事。”
谢平川的神情,可不像高兴的样子。
他启动汽车,握着方向盘,开上回家的路。而且开得很平稳,不过一路无话——并非谢平川故意冷场,事已至此,闲聊也显得尴尬。
到家之后,谢平川去了书房,继续忙他的工作,忙到夜里十一点。
期间徐白心怀忐忑,洗完澡在床上等他。
徐白擅长换位思考,她假设自己是个男子,策划了很长时间,谨慎地向女友求婚,结果被当场拒绝,毫无余地……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可她并不想让谢平川生气。
她沮丧地趴进被子里,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所以当谢平川来到卧室,徐白拉住了他的袖子,灯光与人影重合,落在衣柜的木门上,谢平川略微靠近,像在含蓄观赏她。
他的影子是笔直的,目光也没有偏移,他和徐白说:“你的嘴唇没有血色,是身体不舒服,还是遇到了烦心事?”
徐白觉得他明知故问。
她道:“心里堵了一块,你亲亲我,我才能高兴起来。”
谢平川没有关灯,他当着她的面脱衣服,像他这种外表没有缺点的人,大概不怕在灯光下袒露,但是放在今日,又有了别的意思。
徐白坐在雪白的被子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倾身压下来的那一刻,徐白就主动躺倒了,双腿绷直又张开,缓慢地蹭过床单。
她顾盼生姿,他却心如止水。
谢平川亲了她的额头,关掉卧室的台灯,恰如往常一样,将她抱在怀里:“睡吧,晚安。”
徐白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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