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是更可怜朱砂一点。”
只不过还有一点关山月没有告诉琉璃灯
看男人哭起来有多爽啊。
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琉璃灯,她戳了戳它,换来不满的一瞥“干什么”
“工作呀,”她眨了眨眼睛,却因为血肉模糊的脸而看起来有些恐怖,“不然还能干什么”
从后面看,关山月是一个绝无虚名的美人,可是从前面看,她的那一张脸能够止小儿夜啼。
琉璃灯看了一眼,又转过身去。
丑八怪,哼。
只不过最后,它自认是一盏敬业的好灯,于是还是转了过来“下一个世界你要去现代。”
现代
民国对她来说已经算奔放,现代到底是会有多异样呢
琉璃灯开了口“这一次的故事没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
所以别把我再虐哭了。
关山月摆了摆手“知道了。”
她转身朝着白雾走了过去。
琉璃灯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告诉她,这一次她看上去比上一次好了不少。
这一次的故事很狗血。
狗血这一个词还是她新学的。
这一个世界她叫梅疏。
梅疏待雪添的“梅疏”。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她出生在冬天,而她母亲呆着的那个产房外面正好有一株梅树,上面的梅花稀疏,却依旧开得坚强,所以便起名叫这个名字了。
她出身富贵,出生在淮城的梅家,长大的时候顺风顺水,唯有遇过一件还算艰难的事,便是父母在她两岁的时候离婚。梅家夫妇只不过之间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而梅疏正好只是这一次交易之下的产物。那一年梅母嫁给了淮城一家还算富裕的家庭,又生下了一个女儿。
梅疏早慧,记事很早,还记得那时候她走路的时候依旧歪歪倒倒,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走到了梅母面前,悄悄拉住了她的衣摆,说“妈妈不要走,不要走。”
那个女人生的很美丽,心里却并不怎么柔软,把她的手轻轻拉开,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那一天母亲走的时候,她的父亲没有出现,呆在了书房,而她一个人抱着软绵绵的小熊,站在门口,看着母亲拉开大门,坐上了一辆车,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临走之前,她只给梅疏留下了一句话。
“以后没事不要来找我了,妈妈很忙。”
然后紧接着便是一句孩子都听得出来的一句敷衍的“乖”。
于是梅疏很乖,没有再去找过她的妈妈,只在后来淮城办的宴会上看见她,手上牵着另一个小姑娘,比她小两岁,梳着可爱的齐刘海,穿着粉嫩的小裙子,软软糯糯。
其实梅疏是看不上这样的打扮的。
她比同龄的孩子们都要早熟,从小便不爱穿粉色的公主裙,也不爱花里胡哨的头饰。
梅疏唯一爱的是银光闪闪的小皇冠。
那种别在跳芭蕾舞的小姑娘们头上的小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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