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浑浊的眼睛中隐约闪烁着泪光。
张凡不知道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从那些由尸骨堆积的大山便能窥探到一二。
“你瞅瞅，又忘了正事。”
正当张凡想接着问下去时，老人突然拍了一下脑袋，然后赶忙起身从草卧底下拿出了一本略微泛黄的图册。
“凯丽是吧，是男是女？”
老人一边翻着图册一边询问道。
“是个女人，打扮应该比较...怪异。”
张凡怔了一下后回答道。
“怪异？在这里就没有怪异一说。”
老人笑着摇了摇头，手中的动作却是没停。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都只剩下老人翻书的声音。
“这个家伙...”
就在这时一个让张凡万万没想到的声音出现了。
“卡隆，怎么了？”
对于卡隆的声音，张凡很是意外，要知道卡隆在鬼神里一直都是非常特立的存在，因为祂很少会跟自己有什么沟通，基本上只有每次自己陷入迷茫时才会像是一个人生导师般出现在自己面前。
如今这个老人居然将他诈出来了。
“没什么，一会尽快离开这里，现在的你还不能踏足这里！”
张凡从未听过卡隆如此严肃的语气，哪怕是面对万神殿众神他都没有如此紧张过。
“奇怪了，怎么会没有呢？”
老人直到翻完全本书都依旧没有找到凯丽，不禁也是纳闷了起来。
“孩子，你会不会记错名字了？”
“嗯...”
听到这话，张凡瞬间先是质疑了一下自己，随后开口道：
“可能是找错地方了，她可能不在这里。”
听完卡隆的警告，张凡的语气开始变得谨慎起来，不管卡隆到底出于什么原因让自己离开这里，自己都是要相信的。
“这样啊，也罢，说起来这里百年多没有过外人的参与了，孩子若是不赶时间的话能否跟老头子说说外面的事情，在这里呆的太久，外面的事情都快忘了。”
看着老人一脸慈祥的样子，张凡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猛然止住。
不知为何，张凡总有一种说出来自己就会死的错觉。
“算了，想必你应该着急找你朋友，老头子就不叨扰你了，你走吧。”
说着老人手掌轻轻挥动，随后只见空气中陡然撕开一道裂口。
“孩子，下次可别这么莽撞了。”
老人脸上带着笑意，似忠告也似警告。
“多谢老爷子指路！”
张凡朝着老人鞠了一躬后便急忙离去。
直到张凡的身影消失不见后，老人手掌轻合，随后裂缝便再次合上。
“张凡，哈哈哈，有意思，这就是你挑选的继任者吗？”
老人喃喃自语，原本灰白的长袍上隐约浮现出了两个字。
深淵！
“机会我给了他，但能否抓住就要看他自己了。”
走出裂缝，张凡已经回到了圣城那个偏僻的巷口。
“不得不说，你的胆子很大，那种地方岂是你能去闯的？”
卡隆的语气有些责怪之意。
“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吉格的声音才迟迟而来。
“卡隆，你认识那个家伙？”
“不算是认识，只是知道对方的存在而已。”
“他是谁？”
“他啊，和我一样，算是一个...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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