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这点我还是相信我的判断力的。”
“所以我去问了，V也说了实话。”韩主旻沉默一瞬，黑眸中染上些许沉痛，“在我查到日卡还活着这件事后，他才对我说了实话。”
假如日卡并非因为精神病而被保外就医，他没有查出对方还活着这件事的话，V向他坦白的概率，还是为零。
崔世颖把视线从垂眸默认的沙哈尔身上移开，声音很轻却透着锋利的鄙夷：“他是不是还说，不告诉你们，是希望日卡能够在你们心中留下美好的回忆，是觉得自己能够处理好，是怕流星承受不住？”
给自己染了一头白发夹杂些许红的青年面对韩主旻的微带讶异的表情，神色平静极了：“我监听了他的手机。”
虽然最开始，仅仅是因为担心对方总是跑到深山老林里信号不好，遇到意外没法向人求助才在对方的手机里加了点东西的。
现在才意识到，他去的那所谓的采风点，大概就是世兰所在的minteye基地。
何其可笑。
他若是怀疑一次，也许世兰受的苦就能少很多。
“主旻，你若当我还是朋友，就做个证人，把日卡的事和他们说了，让他们看清V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若你还把他当朋友，我无话可说，别指望他能从我这里获得原谅，我恨透他了！”
一室沉默。
崔世兰在崔世颖的情绪稳定下来后开口：“那个V对你说了什么实话？”
“……日卡没死，似乎因为受了刺激打算创立邪教，从你母亲那里把你带走了，甚至还把你关了起来。”韩主旻低声道，“她甚至打算把rfa的所有人一起带去那个邪教。”
“那他说的实话有点少。”崔世兰冷漠地评价道，在韩主旻望来之际，“rfa成立后不久日卡就已经疯了，她杀了我的母亲，把我关进了地下室，喂我奇怪的药物使我在她的洗脑下产生了双重人格……”
韩主旻瞳孔骤缩，听到现在的姜济希终于忍不住捂住嘴流下了眼泪。
“V大概不知道后两项，但前两项，他一定是知道的。”
“他在我成为袭击rfa的黑客之后去那里找过我，我发现他在那里也有着身份。根据我的调查，除开我黑来的钱之外，minteye的资金也有部分是源自他。”
“在我和世颖跑走后，V和日卡的对话也说明了一些事。”
“他不曾向你们袒露实情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以为这样能够向日卡证明他对她的爱。”
“言尽于此，韩先生，我想我们可以离开了吧？”
韩主旻沉默地点了下头。
崔世兰悄悄扯了下沙哈尔的袖口，在青年抬起眼皮露出看上去清醒极了的黑眸时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见沙哈尔站了起来，他拉着自家哥哥起身。
“我们该回家吃饭了，再见。”
离开酒店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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