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
顾止瞪大了眼。
那两个拼着酒幸灾乐祸地想看好戏的老家伙也是停下了动作，面面相觑。
——咋回事啊？
——受刺激了。
——她竟然是这个性格的？！
——谁先前还跟我说她和你一同看**图看得不亦乐乎的？
——那小顾子不是一点赢面都没了。
——当初那个情况她都能忍的话，眼下她对这副皮囊更为在乎的时候，不会的。
——那到底咋回事啊？
——受刺激了。
——……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太宰治，却是没有任何反应般，直直地望着面前全然陌生的少女。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站在了悬崖边上。
究竟是再次推对方一把，然后陪着他一起下地狱，到最后独占面前这个存在。
还是伸出手，死死拽住他，看着他舍弃自己，迈向人间。
织田作，我该怎么做？
我好像做错了很多事。
但我现在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我好想让他属于我。
可我不想让他回到那个状态了。
——“去救人的那一方吧。”
可是那样，救不了他啊。
能获救的，只是朝仓千夏罢了。
可是太宰治，其实喜欢的，也只是朝仓千夏罢了。
但这样真的好吗？
这就够了吗？
——“那样活着，说实话也很累。”
“沙哈尔，”少年在对方了然的视线下笑着说出了这个名字，却是反手握住那只手后，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少女的头，“只上床睡一觉好不好？”
他在对方有些困惑的眼神中很小心地抱住了她，低声道：“睡醒后，你自己决定到底要怎么做。”
到底是回到朝仓千夏那副虚壳里，还是回到沙哈尔的虚无里。
我都会陪着你的。
“恭喜你度过危机。”朝仓千夏抬手拍拍太宰治的脑袋，“老实说我其实挺缺参考样本的，真是遗憾。”
“参考样本是指……”太宰治心底划过一丝不妙。
“没事，回去后我会努力的。”少女意味深长道，“争取在这次的夏季漫展上贩售。”
“……能把脸都换成你嘛？”少年弱声弱气地请求道。
“mob本，攻方不需要脸的呢。”
“好过分！”
“桦……白桦，你还好吧？”及时在朝仓千夏的视线中改口的顾止神色依旧有点微暗，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好得很，倒是你，说了多少次别听小白忽悠，这回为什么又喝上了？”
“……”
“你也别凶他了，”小白扔了个酒杯过来，挤眉弄眼地挤兑，“听说你酒量不错，来喝喝？”
“……”朝仓千夏瞅了绝天一眼，就是见对方讪讪地移开了眼。
一个两个的活得太久，啥都不算个事了。被喂了***酒却依旧还能保持清醒这种事，也就是被他们当个乐子。
酒肉朋友，不外如是。
冷淡想着的少女索性直接走到桌边抄起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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