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陈舒的体内。
高潮过后,陈舒软趴趴地倒在了江宴狄身上,微微喘气,感受着男人坚硬胸膛下扑通的心跳。
他们的下体和手依旧连着,共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温。突然陈舒说:“有一次我出差,去的是他的城市。”他的耳朵贴在江宴狄的锁骨,睫毛扇动着,“于是去了一趟他家,他想让我留夜,我没留。”
他看向头顶上方的江宴狄,很认真地说:“因为当时我觉得,也许我还有机会遇见你。”他扬起嘴角,脸颊左侧顶出一个微微的酒窝,“现在……我很高兴我当时那么做了。”
否则他又有什么颜面在见到江宴狄后向他表露自己这些年来对他的思念?
如果他能够迈出那一步,能够去接受新的人,接受对方的拥抱、亲吻,和爱,那他对江宴狄的那份神圣的感情、那份年少的初恋,就会逐渐在记忆中褪色,变得不值一钱。
陈舒支起上身,闭着眼睛虔诚地在江宴狄的额尖落下一枚轻吻,然后是鼻尖,然后是下巴,最后又上移落在了嘴唇。
江宴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块沉沉的石头压着,堵得慌。
陈舒分开双腿,撸动身下人的性器,重新抵在了自己的腿间,问:“江哥,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事实上,他们不只只再做了一次。江宴狄订的第二天一早的动车,险些没能赶上。陈舒开车把他送到的火车站,江宴狄让他不用往下送了,两人早上匆忙地出门退房,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做清理,陈舒的腿到现在还别扭地夹着。
但陈舒依然还是坚持把他送到了进站口,临别前,江宴狄对陈舒说:“再见。”
陈舒点头,“嗯。”
他看着男人转身离去,情不自禁围着进站口的外围栏杆一路小跑,目光追随着那抹身影。
在即将要过安检的时候,江宴狄又突然折了回来,跑到了他的面前,说:“以后还是少抽一点烟吧。”
陈舒愣住了。
“对你的嗓子不好。”江宴狄挠了挠脸颊,“如果影响到你唱歌,会很可惜。”
陈舒呆呆地点头,直到对方过了安检门,乘上电梯,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笑出了声。
出门的时候,他将口袋里的烟盒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轻声道:“傻瓜。”
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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