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婚事。
二月初六,一抬红色的轿撵停落在张府的门口。今日,是张菀青嫁与太子朱祐樘为妃的日子。
张府内外尽是喜气洋洋,宾客来往恭贺之人络绎不绝。
张峦原先是个秀才,家中世代皆为读书人,后以乡贡的名义进入国子监,后有幸成为了国子监生,入朝为官。
从前家中拮据,如今虽然日子好过了些,也尽是能省则省,唯独张峦对膝下唯一的女儿张菀青尤为重视,古人皆云女子无才便是德,但他却觉得读书最能教人顾品行,所以张峦对张菀青的教导,不仅注重在了琴棋书画,也着心留意了诗书礼仪之面。
是夜,张菀青穿着一袭红衣,头上遮着盖头,正襟危坐在太子宫的床榻上。
殿中的花烛燃得甚好,都说这花烛燃得明亮,夫妻便能长久执手到白首,张菀青却想,那朱祐樘看着就是个体弱多病的,要是让她陪着他到白首,岂不是吃亏了?
太子宫的殿门被推开,朱祐樘进来,看到自己的新娘子安静的坐在那里,心中很是高兴。
他慢慢地走过去,坐在了张菀青的身旁。
张菀青心中也有些紧张,在旁边坐着的,不仅仅是她的夫君,更是她一生的倚靠。
朱佑樘小声问道:“我能掀你的盖头吗?”
张菀青有些无奈,这个红盖头本来就是他该掀的,难不成是要她自己来吗?若不是方才送她进来的喜娘说如果是新娘子自己掀开不吉利,她早就自己拿下来了,殊不知这一晚她可是要闷坏了。
她点头,淡淡地应了一声。
朱佑樘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将遮着她面容的的红盖头掀起来,殿中红色的光映在张菀青的脸上,更衬得她尤为娇媚。
张菀青抬起眼,看向朱佑樘,上次只是远远一看,如今这么近着看他,长相看上去也算是仪表堂堂的男子。
朱祐樘却有些羞涩,拘谨地低下了头。张菀青动了动身子,指了指头上的发冠,问道:“这个能不能拿下来了?”
他回过神,“我帮你拿来下。”说着,他想要伸手帮她,没想到张菀青却躲开了,称说自己拿就好。张菀青坐在妆台前,将头上的发饰悉数取下,朱祐樘将身上的吉服脱下换上了寝衣,随后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
她故意拖得慢些,这么突然嫁给了太子为妃,张菀青心中不免有些忐忑,此时该庆幸自己嫁给的不是个面容丑陋的粗鄙之人。
她转过头去,发现朱祐樘已经换好了寝衣,此刻正坐在那里瞧着自己,她平了平气息,说道:“太子殿下劳累了一日,不如早些安寝吧?”
朱祐樘拿起桌上的两个酒杯,走近她道:“交杯合卺还是要喝的。”
张菀青接过酒杯,与他交腕饮下。
朱祐樘走到榻前,将床铺好,自顾地躺下。张菀青站在那里,看到朱祐樘闭上了眼,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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