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光如水,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楼下的蝉鸣,可这一通打错的电话却是彻彻底底地将我那飘乎乎的喜悦给打落了地,最后我也没了心情再去打电话了,给我爸发了条微信大致地说了说,就洗漱完毕回房间躺着了。
睡着之前,我想起了开题报告的时候,我的导师还问我,怎么起了个反而这个名字。
我说,因为事总与愿违嘛。
要怎样才能和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呢?
答案是,我们没有办法和任何人永远在一起,喜欢的人,不过是其中的一个。
所以反而沉默,反而退缩,反而没有结果。
反而把好牌犹豫着打得七零八落。
常喜的身子没什么大碍,第二天就顺利的出了院,因为夏如斯在,我就没再请假去为她接风洗尘,结果一失足成千古恨,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就接到了常喜的通知,简短的一句:周六晚上六点半,雪露音乐餐吧,不见不散。
我看得一头雾水,给她回过去了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来,风风火火的根本不像个刚从医院出来的病人。
“常乐,看到我给你发的微信没?”还没等问她,常喜就机关枪似的交代了起来,“别忘了时间,到时候收拾收拾自己。”
我还顶着因为昨晚彻夜难眠留下黑眼圈,听到她嗓音嘹亮,有气无力道:“怎么突然要请我吃饭?”
“客气了嘛妹妹。”常喜笑了,“不是我要请你吃,是有人要请我们吃。”
我警觉道:“谁啊?我能不去吗?”
“姐姐还会害你吗?”常喜的声音拔高了八个度,“你不能不去。”
我还是将信将疑:“不会是宋与眠她们吧?”
常喜大笑:“怎么可能,你就放心大胆的来。”
然后我就他妈的信了。
结果周六晚上六点半,林挽星和宋与眠在我们对面坐下时,我又呼啦呼啦地漏了一圈的煤气。
我恶狠狠地掐了一把身边常喜的大腿,低头给她发消息质问她:“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害我?”
常喜表面上无辜地眨眨眼,手底下不动声色地给我发来更加恶狠狠的教育三连:“少废话,这可是米其林西图澜娅餐厅。”
“老娘上次都没订到位置。”
“你不要给我不识抬举。”
谢谢谢谢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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