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战。
那一战凶险万分，算计层层。
而眼前这一战，让顾九清觉得像是在过家家。
那两尊巨擘，像是在看戏，没有分化三位一体，三位一体合一，更没有动用绝品神通，也没有激活大器一击。
杀伐之意，都未曾血染天地！
此战！
只是在试探掌教至尊吗？
“嗯？”
顾九清终于看到了掌教至尊的模样。
“量霄师兄！”
他神色微微一变。
这尊掌教至尊竟然是量霄师兄。
这一刻，顾九清瞬间明悟。
三千年前，姜行云吐出老胎，其实就是斩下老躯。
而这一具老躯重新修炼，这才成为量霄师兄。
后来，应该是量霄师兄知晓了此事，不愿意成为掌教至尊的影子！
这才被掌教至尊封印记忆！
后来，就是顾九清知道的量霄师兄事迹了。
“掌教至尊只是动用三千年前的一具老躯！”
他是在示弱吗？
天地风运动！
章州府城上方，天地忽然色变。
那两尊巨擘也随着色变。
浩荡的三位一体气息消失，王母法相消失，两位巨擘望着突然变化的天宇，露出珍重之色。
就连姜行云也紧皱眉头，看向天阙。
“那是！”
顾九清站在府城之外，立于虚空之上。
如今的他，已经立在人间第二梯队。
第一梯队，就是三位一体的巨擘，绝巅之列则是道祖，佛祖，这些修炼出神性的老不死。
但是此刻，以顾九清的实力，依旧感应到了大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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