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栀淡然撸了把它的毛，说：“问题那么多。先睡吧，明天再说。”
“哦……”看出她暂时没打算说，小黑只好老实闭嘴：“那好吧……”
反正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
……
这一夜，对其他人来说非常平静，可对姜宴礼来说却并不是。
当时钟指向十二点，他才停下手头的工作，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他一贯是拼命三郎的性子，接手姜氏集团后，每天这么晚才睡都是常事。
有时候加班久了，偶尔出现头昏眼花的现象，也正常。
可这不代表……他会眼花到，看到整个浴缸里的水都变成血红色。
正准备泡澡的他刚脱了上衣，就直接顿在了浴室门口。
眼前的这片红色实在太过刺眼……他深吸一口气，突然闭上眼，又再度睁开。
可不管他眼睛闭了多少次，浴缸里的水也还是那样不正常。
“……”他忽然想到什么，嘴角牵起一抹冷笑，大步走过去，用手碰了碰浴缸里的水。
“姜栀，这点小把戏，就想整我？”
家里有姜栀在，遇到这种不正常的事，第一个想到的自然就是她。
当他把沾过水的手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脸色却顿时煞白。
……这水闻起来，怎么真的一股血腥味？
这难道不是障眼法吗？怎么会跟真的一样？
正欲走出浴室，头顶的灯却突然熄灭，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耳边又响起了他之前在车上隐约听到过的那抹女声：“呵呵……你这个杀人犯，拿命来！”
下一秒，一双冰凉刺骨的女人的手，用力掐上了他的脖子。
姜宴礼狼狈地后退了好几步，在黑暗和慌乱中，身体磕碰的疼痛远比不上颈间那窒息的感觉来得可怕。
……可当他用手摸上自己颈间时，却发现，哪儿来的女人的手？他脖子上，根本什么都没有！
而此时的于漫也有些虚弱了——她原本想再多报复这个男人一些，可奈何她的能力不允许。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状态并不好，看来只能暂时先休息一下了。
不过，不能对这个男人出手，不代表她不能继续恐吓他！
于是她继续凑到姜宴礼耳边，阴森森说：“……你别以为这样就算了，你欠我的，我迟早要让你还回来！”
姜宴礼惊慌之余，觉得莫名其妙：他什么时候欠下的女人债？他怎么不知道？
他竭力保持冷静，伸手将灯打开。
“你到底是什么人？口口声声说我是杀人犯，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杀了人。”
“呵……”于漫冷笑，“还装？虽然我很多事记不清了，可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
“……”听着这抹尖厉的嗓音，他顿了顿，表面冷静，实际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你找错人了。”
于漫才不听他的：“哼哼……我又不是傻子，你说不是就不是？分明就是你！”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已经确认了！
绝对不会有错！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跟着他回来了！
“……”姜宴礼再度闭了闭眼，觉得当下发生的一切都十分荒谬，荒谬得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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