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满意,但他不能叫魏淮看了去,得藏着,不然显得他穿这身是为了专门给他看似的。
“噢。”魏淮松了口气。
明明穿的是这样里三层外三层,如此具有约束力的衣服。
魏淮眨了眨眼,他原本以为这套制服是黑色的,但沈贺州走近之后他才发现,是一种十分接近黑色的深蓝,在原本锋锐的基础上又多了一丝神秘感。
沈贺州抬眼看了看他,随随便便摆了几个姿势,每一个都体现了人体艺术之美。
“……”魏淮逐渐沉浸在拍摄中,指挥沈贺州动动胳膊动动腿什么的简直信手拈来。
都说认真的人最好看,沈贺州觉得这话还真没说错。他站在那,抬眼盯着魏淮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眼前的人穿着最简单的卫衣和休闲束腿的裤子,金色半长的头发已经不像夏天的时候总是不听话的掉下来,而是规规矩矩的扎在脑后。
额前的碎发随着身体的动作晃晃悠悠,最终搭在眉眼间,给魏淮认真的神情增添一分随性的色彩。
他或许没有精致繁复的服装,也没有零碎的装饰,但仅仅是简单的搭配也同样让人无法忽视。
单从外表来看,魏淮就是个自带浪漫气息的艺术家。但沈贺州知道,这个人不仅和浪漫这个词毫不沾边,甚至还一根筋,有的时候固执的很。
还有自欺欺人,偏偏不肯承认刚刚就是看他看呆了。想到这,沈贺州的眼中溢出些笑意,流光溢彩。
魏淮下意识地按了快门。
说实话,这次拍沈贺州让魏淮非常的有感觉,他甚至不想让沈贺州换掉衣服,最好能穿着这身让他拍一天。魏淮想了想,跟沈贺州说了一声让他等等,就自己一个人“噔噔噔”地下了楼。
沈贺州等了几分钟,才见魏淮搬着个黄梨花木的实木椅子上来了。他挑了挑眉,有心想要过去接一下,结果却被魏淮一句“边儿待着,别把衣服弄坏了”给堵了回去。语气还强硬的不行。
他没想到自己好心被当做驴肝肺,脸都快气歪了,“操,你担心这个破衣服担心个什么劲?”
合着衣服比他重要是吧!
魏淮把手里的椅子放下,抬手擦了擦额头,“我还要拍呢?你弄坏了我拍什么?”
“?”沈贺州哈了一声,很不爽地瞪着魏淮,“喂,你是在拍我还是拍衣服?”谁才是今天的主体不是一目了然?
“都拍都拍。”魏淮敷衍说,不等沈贺州开口,他就伸手指了指刚刚搬上来的太师椅,“去坐着。”
沈贺州恨恨地走过去,臭着脸坐下,就像是把魏淮这个气人的家伙坐在屁股底下一样狠。
魏淮倒是觉得他这个样子更有味道了,比之前凶狠的表情更加契合这套冷硬的制服。他眼睛一亮,朝沈贺州比划着,示意他调整一下坐姿。
椅子很宽,很大,沈贺州坐在上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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