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伤及根本,静养十天半个月就能恢复七八成。”
“那你最近很受我父亲欣赏啊。”叶从意颇为感慨。
“我也没想到。”谢元丞眸中带笑。
叶从意接着问:“那我父亲人呢?”
谢元丞正欲回答,外面传来稀碎的脚步声,他蓦地顿住,等脚步声远离后才刻意把声音压低几分说:“在隔壁营帐,还昏迷着,有医师在一旁照料。”
“医师?”叶从意有些不放心,“京都带来的?”
谢元丞摇头:“自然不是。”
京都鱼龙混杂,就算是他们自己带来的人也难以保证没有问题。
保险起见,谢元丞并没有用那群人。
“那是哪里的医师?”
“夫人还记得在缙州县衙的那位老郎中吗?”
叶从意回想一瞬,点头道:“记得。你把他请来了?”
谢元丞颔首:“费了好一番力气。”
叶从意挑眉:“怎么说。”
谢元丞叹气:“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说那位老郎中脾性古怪了。”
叶从意没出声,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他一日只出一回诊。”谢元丞想起来久有些头疼,摁着太阳穴说,“我去请他时,他刚从其它地方问诊回来,说什么都不肯再出门一趟。”
叶从意想起当时老郎中替谢元丞诊治时的场景,说:“他应该很喜欢银两。”
“想到了,但无甚用处。”谢元丞有些无奈,“夫人你猜他当时怎么说的?”
叶从意十分配合:“猜不到,他怎么说的?”
谢元丞说:“老郎中说他是个十分有原则的人,诊金的多少只能决定他哪一天去那户人家出诊,却并不能左右他一天出诊的数量。”
叶从意:“……”
把花钱就能插队说得如此委婉,还真算是个奇人。
叶从意说:“那他确实挺有原则。”
“后来他又是怎么答应来替我父亲诊治的?”
“……”谢元丞默了一瞬,“能不能左右最终看得还是出的诊金够不够打动他。”
叶从意:“……”
叶从意:“认钱也挺好的,能省不少麻烦。”
谢元丞认可地点头,说:“只是后面要劳烦夫人多哭上几日了。”
叶从意撑着下巴:“你准备怎么做?”
谢元丞学她,也撑着下巴,跟她对视:“后日出殡。”
叶从意眉目微皱:“在这儿?”
“嗯。”谢元丞说,“若是回京恐有不便。
叶从意沉吟一会儿,说:“在这怕也会引起怀疑。”
谢元丞挑眉说:“这就得看夫人的演技了。
叶从意云里雾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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