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腊方才已经在院子里面独自一人站立了许久,此人现在才出声,却有几分谄媚之意。
万万没想到,余五婆真的来了。
众人听余五婆此语,竟然有暗中支持方腊的口气,方腊两声道歉换来了两个支持,竟然是大为划算。
“来人!看座!”
方腊暗忖道:“到时便和水中看到的一样,自称为王,即可将明教作为国教,何愁明教不兴?”
众人心中顿时升起一种看好戏的兴奋感,方腊还没有进去,便已经遇到一个难题。
而方腊则是微笑着看着话音传来的方向,朗声道:“原来是严州王舵主!不知道衢州余舵主有没有同来?”
方腊带着深深的怀疑推门进去,迎面而来的药香变得十分浓郁,旁边的火炉上正煎着药,有仆人细心照看。
方腊坐下,再看钟万仇脸色,见这位钟教主突然间满脸铁青,但脸上这铁青之色一显即隐,立即又变成血红之色,忽青忽红,在瞬息之间接连变换了三次。
方腊把那块羊皮收入怀中:“传闻波斯总坛教众日益减少,此神功纵然是有所纰漏,等本教发扬光大,也可去波斯总坛质问!”
但这缕药香却证明方腊所想大错特错。
人群中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舵主突然乘着这机会开口,好像刚刚见到方腊进院子似得。
方腊话中点出余五婆,自然是嘲笑王仓不务正业,只会谈情说爱;这会儿又见方腊第一个被叫进去,马屁立即拍上。
“教主,你这是……”
这些目光之中,有羡慕,有惊讶,也有不甘心,也有不服气。
余五婆暗自点头,对方腊道:“方舵主言重了,不过是些江湖戏言而已。既然钟教主见召,方舵主还是早点进去的好。莫要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绊住手脚。”
却听钟万仇叹口气道:“这些繁文缛节,能免就免了罢!”
这羊皮可以说是明教教主一桩秘事,代代传下来,外人并不知晓;但好几位教主都因为这门神功走火入魔,竟然是手足无措。
钟相领着方腊往里走去,方腊只见屋门紧闭,里面若有若无的传出一丝药香来,心底暗暗吃惊。
面对方腊的问题,钟相只是摇头,在门外站住了脚道:“方舵主,你自己推门进去,便什么都知道了。”
钟万仇呵呵笑道:“老夫走火入魔,每日真气错乱数次,近日来真气错乱的次数越来多,只能苦苦支撑;老夫细心回顾这门神功,其中居然有诸多纰漏,似乎故意被人删去不少,又或者当初传承下来的时候就没有抄全……偏偏不去修炼便无法得知。”
“正是这门害死人不偿命的神功。”
钟万仇看到眼里,微微一笑道:“看来方舵主已经明白老夫唤你进来的用意了。”
方腊大吃一惊,钟万仇瞬间变脸数次,显然是在修炼一种极为高明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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