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前世了解到的历史,有的剐刑甚至于接连两天,才堪堪把一千刀割完,中间还要喝人参汤吊命;若是侩子手手艺潮点,上来就把人给弄死了,那还是大罪一条,弄不好还的被砍头。
西门庆叫书童儿磨墨,自己亲自动手,酝酿了半天,才用吹雪体写就一个“马”字,算是回信叫来的黑衣察子送回皇城司。
“好好好!”
花月容嘟起嘴,卖的一手好萌:“老爷,我也要去。”
那马指挥使虽然经常在外面跑来跑去为皇城司办事,但最近几天还真是在汴梁。
钱贵收到回信后展开一观,已然明白西门庆的意思,便叫人找来马指挥使,把事情说了。
钱贵连连点头:“你下去准备准备,午时监斩。”
菊子想起安道全来,二人一直以来的感情很好,突然有机会踏上故土,菊子又害怕自己远行,无法照顾安道全。
西门庆大感头疼,雪儿倒也罢了,这花月容几个月不见,已经渐渐出落成一个小美人,简直就是人见人爱;东瀛那边现在是个什么形势,西门庆也拿不准,要把雪儿和花月容都带去,只怕是照顾不来。
第二日清晨起来,西门庆便接到钱贵转述的官家诏令。
“走!吃饭去!”
“你这那边还有亲友么?”
钱贵满意的点点头:“我老了,皇城司以后是你们的天下,可要通力协作,给皇城司争光,给嘉王争光。”
“是,主人。”
此人最得钱贵信任,也明里暗里帮了西门庆不少忙,顺便买个人情也不过。
是日,“田虎”和一干反贼于市曹字汴梁民众围观之下,或被凌迟处死,或被砍头、腰斩。
钱贵的言下之意竟然隐隐有让马指挥使接班的意思,马指挥使听了并不迟疑:“卑职先前在宫里面久了,喜欢去四处走走,大人一向多有成全;既然大人有吩咐,卑职力所能及的,当仁不让。”
花月容显然被西门庆唬住了,呆在一旁,而雪儿则不以为然的一挥手:“吃生肉怎么了?咱们吹雪楼的三珍脍不就是生的?”
思来想去,西门庆倒是想起一人来能做这监斩官。
西门庆和雪儿这荤段子一开便是无边无际无节操,花月容似懂非懂的红了脸,早躲到书房外面去了。
“雪儿,别胡闹。”
“主人,是真的吗?”
西门庆哈哈大笑:“你个小妖精!老爷说不过你,等到时候和你多磨磨就是了。”
“我很放心。”
“可菊子要和主人去的话,神医谁来照顾?”
“当然是真的。”
武松想了想道:“马指挥使是个有担当的人,知进退,懂分寸。”
再说真正的田虎早就被西门庆挫骨扬灰,琼英大仇已报;即将被千刀万剐的不过是个山寨货,琼英也不会感兴趣。
“我去东瀛似乎还需要一个向导……翻译也得要一个。”
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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