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东西总会结束。
莱恩轻轻掐了掐她的脸，触感柔软滑嫩，仿佛能掐出水来，这手感真的很好，恰如梅比乌斯的丝袜，华光洁的后背
呸，我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呢。
他回过神来，轻轻抚摸着帕朵的脸，直到门锁响动也没有收回。
“你终于回来了。”
进门的正是阿波尼亚，那身修女服有些脏乱，白丝过膝袜也被刮出了不少痕迹，看起来很是狼狈。
“你不会被人打劫了吧。”
“您说笑了，就是帮了不少忙，也顾不上整理妆容。”阿波尼亚带着悲悯的笑，轻轻摇头：“死伤不少人，那些恶魔真是太可怕了，被咬一口，也会在一定时间内变成怪物。”
莱恩豁然抬头，总算知道修女服上的血迹从何而来了，唏嘘道：“你可真是拿命在行善。”
阿波尼亚神秘归神秘，但确实善良，只是很多时候好心办坏事。
“我只是在做力所能及的事，而您就不一样了。”屋内昏黑，阿波尼亚的眸子也像燃烧着火焰，“命运又一次被您给改变了，果然他们都是亵渎者，唯有您才是真正的使徒。”
那份狂热看的莱恩心惊肉跳，现在的阿波尼亚没受到那么多打击，还是很虔诚的，只是他又没办法推脱这份功劳。
没有他，就发现不了那些怪物，在未来某个时间段，迟早会被律者所激活，那中心开花，这几百万人用屁股想都知道是什么结果。
一旦扩散开来，除了丢崩坏裂解弹全部灭杀，逐火之蛾也无法控制。
好吧，还真是我的功劳。
莱恩又不是基佬，被一个大美女火辣辣看着会厌烦，只随口问道：“那你帮了忙，还做了什么？”
“和约书亚神父进行了谈话，接受了他的一些谬赞。”
约书亚神父？哦，是派驻在这里的上位融合战士。
莱恩看过所有上位融合战士的资料，倒想起了这个人，因为他本就是信徒立场很可疑，也就没去接触过。
“他和你聊了什么？”
“一些对教会的看法，听说我是从外面来的，显得很高兴，让我帮他收拾教会的残局......”
阿波尼亚以缓慢的语气娓娓道来，原来这次灾难把教会高层也给一扫而空，作为一座信仰之城，神父、修女的地位显然很高。
因为她表现的极好，就被这位约书亚给看中了，专程让她向灾民发表演讲，其结果不必多说。
拥有‘戒律’之力，阿波尼亚哪算是演讲，分明就是洗脑，效果好的难以想象，约书亚见此情形，居然想让她成为新的首席修女。
“这家伙与教宗不是一条心啊，不仅没压制丑闻，还想借机搞事。”
莱恩算是回过味来，作为一名陈年老阴比，立刻就发现约书亚的立场有问题，随后就发现这是个机会。
他看向一脸悲悯的绝美修女，这简直就是‘圣女’的代名词，而且信仰的力量他也见到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舆论阵地你不占领，敌人就会占领。
“巧了，我正在想干掉教宗之后该怎么收拾烂摊子的。”莱恩忽的一拍大腿，在他心里，那个教宗已经是个死人，而这个权力真空，逐火之蛾显然无法填补。
“怎么收拾？”阿波尼亚也有些好奇。
“你来当新的教宗，正好有这位约书亚的支持，应该不难。”
我？教宗？
自小从一个小修道院长大，这辈子都没离开过黄昏街的阿波尼亚一愣，她对权力没啥兴趣，只是没想过这个可能。
她想象力的极限，就是约书亚神父所说的圣女。
“可是现在有教宗冕下。”
莱恩从帕朵怀里抽出手来，站起身，灰眸幽深。
“不，很快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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