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磨出血,发出阵阵不似人音的凄厉嚎叫。李组长与一众白大褂看着,眼不敢眨。
突然,洋灿安静了。
像变了一个人。
没错,是变了一个人。
疯疯癫癫的他,忽然正气十足,躺在床上大吼:“为革命不怕牺牲,为建设不怕流血。卑鄙龌蹉的敌人啊,看看你们丑陋的嘴脸,甘做帝.国主义的鹰犬,坚强的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是杀不死的!”
这话太有时代特征了。
冲这思想觉悟,那也不是现代人能编出来。
李组长不慌不忙,又换了一个八棱柱体金属罐。这种罐子很奇特,无论材质还是造型,看一眼就忘不掉。
又是一阵惨叫。
洋灿突然变娘们了。
脸上女人味十足,那一颦一簇,绝对是女人,而且是很绰约的样子。
口音也变了。
变成腔调十足正宗的粤语,没有喊口号,而是唱了起来:“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帝女花带泪上香,愿丧身回谢爹娘......”
腔调太正宗了。
没有十几年的打磨,根本模仿不出来。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
洋灿根本不懂粤语,何况是正宗粤剧,就是当地人也很难唱出这种韵味!
李组长笑了:“那个夏六初,可是送了一份大礼啊。我敢肯定,这个人百分百就是洋灿,而且确实是长生者,最完美的载体,甚至超过了那具西夏古尸。我看,把他和那具尸体关在一起,或许......”
我秉着呼吸。
待李组长走后,才敢调转方向,重新进入通风主管道。
又爬了一阵。
下面是规模颇大的储藏室。
周围用金属加固,内浇水泥,钢筋扎了七层。
外面是比银行还保险的金属气动门,没有密码根本打不开。
通风口很小,爬不进去。我用打火机点燃木头碎片丢进去,里面是一排排金属架子,上面放了很多手臂长罐头。
嘶!
好像就是李组长使用的八棱柱体金属罐。
我将腰带拆了。
用腰带上的金属片做了一个钩子,将罐子勾了一个上来。
很轻,没有想象中的重。
大概手臂长,七八厘米粗。
罐体一行标注:刘爱国,男,三十四岁,模范工人代表。
罐子内部,是许多精密的金属元件,如主板一般,不知具体用途。我打开罐子,也没有危险,只是隐约感觉罐子有股透明气体飘出。
陆续又钓上来几个。
标注的都差不多——玉凤仙,粤剧名角,二十一岁
想起李组长在洋灿身上做过的手脚,我猜测一件可怕的事情。
夺舍!
洋灿刚才的反应,就像鬼上身。
如果说,口号还能模仿,那粤剧,就不是随随便便几天能练出来的。
人的脑电波,不是一个瓶子能装起来,那是种有形无质,甚至无形无质的宇宙力量!
难道这些打了标签的金属罐子,就是储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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