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似乎有人下床的声音,又听得薄绍齐道:“谁在外面?”
苍墨捂着嘴憋笑憋得好痛苦,辛芜狠狠地揪了他一下,生怕薄绍齐出来,只得捏着鼻子叫了两声:“喵~喵……”
他还想叫几声蒙混过关,被苍墨捂住嘴快速地拖入转角。
刚藏好门就被打开了,薄绍齐披着衣服左右看了好一会儿才关上门回去,对宋青鸾道:“似乎是只野猫。”
辛芜拉着苍墨一路狂奔地回了寝室,关上门才敢喘大气,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辛芜第一次做坏事,觉得刺激又痛快。
苍墨道:“好不好玩?”
辛芜笑着瞪了苍墨一眼,道:“尽教坏我,往后可别拉着我再干这种事了。”
苍墨扬了扬眉毛,道:“无伤大雅。”
辛芜当时心想,我可断然不会再与你同流合污。
至于后来他们四个人一起听皇上和阳羽的墙角,又是另外的缘由了。
总之都不是辛芜自愿的
等睡觉时,辛芜大抵被听见的东西搅得没了睡意,眨着眼睛问:“我开头听见那一阵声音是什么?像是打手心。”
苍墨莞尔一笑,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辛芜立刻红着脸把被子蒙到眼睛下面,道:“天、天哪,声音那么大么……”
过了一会儿,勇气似乎又回来了一些,辛芜又红着脸问:“那他们说的骑马,是、是怎么骑?”
听得宋青鸾后来那浪荡的声音,绝对不是他以为的那种骑。
苍墨十分好心地又讲了几句,辛芜果然连头发都埋进被子里了。
苍墨开始还觉得很好笑,好不容易拉辛芜去听这么香艳的墙角,这个纯情的小木头却听都听不懂,还没到一半就落荒而逃,现下却又觉得十分珍贵。旁的二十来岁的男子谁还不懂这些?
也只有辛芜这样纯净、坦荡。
他的辛芜就像洁白的宣纸,往后他身上的每一抹色彩,都将由他来赐予;他的每一声吟唱,都是为他而歌;他懂的所有,都由他教导。
他将辛芜拉出来抱住,小声道:“宋青鸾给的春宫图你若不想看,我明日便将它们烧掉。”
辛芜摇了摇头,道:“到底是人家送的,好生放着别让旁人瞧见就行,不必烧掉。”
“嗯。”苍墨低头亲了亲他,又道:“你若不想,我不会催你。”
“什么?”
“周公之礼,”苍墨吻着他的耳畔,道,“行房之事。”
辛芜脸上刚刚退下的热度又涨了起来,小声道:“苍、苍墨……”
“嗯?”
“宋青鸾,”辛芜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结结巴巴道,“送了两罐膏药,说是行、行房时兴许用得上……”
苍墨一听便知何物,笑道:“倒是像他会送的东西。”
辛芜又道:“我、我也不会催你的!”
苍墨莞尔,道:“我可真希望你催我。”
辛芜又害羞了,低头闷闷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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