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姜令曦找出纸笔来，准备赶在睡觉之前再做一套数学题。
沈云卿见状也没劝，他清楚这人的性格，只要是想要做的事，那就一定要做完了才会放下休息，这期间没人能阻止得了。
他把手头的工作收尾，关了电脑后小心翼翼起身，先去前面的小厨房热了两杯牛奶，放到姜令曦左手边。
姜令曦正思考眼前的大题该怎么解题，手指触到盛牛奶的杯子，顺手端起来抿了一口。
沈云卿看了眼她唇边沾上去的一圈奶渍，又默默把纸巾塞进她手心，姜令曦左手拿着纸巾擦嘴，右手笔下不停。
等解完了这道大题，她才抬头朝重新坐回到对面的人看过去，“你在牛奶里头加了糖？还是本来就是用的甜牛奶？”
“自己加的，甜吗？”
“还行，下次可以少加点。”
第一次伺候人糖就加多了的某人默默点点头：“嗯。”
同时在心里默默记下：陛下喜欢喝甜味更淡的牛奶。
一套题坐下来花了快一个小时，姜令曦又把参考答案给翻出来，对照着批改了一遍。
一下午的复习成果还算喜人，基本上都是对的，只除了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一个小题，她算出来的跟参考答案上的不一样。
但参考答案上只有孤零零的一个数字，步骤直接略，姜令曦皱着眉看着最后一道题，总觉得不得劲。
看看时间，这个时候给安安打电话，怕是要耽误这丫头休息，大学说不定还有晚上的课。
沈云卿洗好杯子回来，一看姜令曦这表情，跟上辈子看到觉得难办的奏折时简直一模一样，“被题难住了？”
姜令曦抬眸看他一眼，郁闷地点点头。
“我看看。”
姜令曦又诧异地看过去一眼，犹豫了一秒钟，把手机递过去，“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一个小题。”
沈云卿看完题沉吟片刻后，就拿起笔和一张空白的纸开始写。
姜令曦见状忍不住凑近了几分，就见他笔下的数字流畅，简直早已经胸有成竹一般。
没一会，最后的数字被解出来。
她还记得参考答案上的数字呢，跟这会沈云卿笔下的一模一样。
“快，给我讲讲！”
“你是这一道公式带入错了，应该用……”
长宁恍恍惚惚地转过脑袋。
正开车的虎子瞥了她一眼，“你这什么表情，先生和曦姐还没休息吗？”
“没，先生在跟曦姐辅导功课呢，我没听太清，好像还是数学。”
虎子：“……我记得先生是历史专业毕业的吧，历史系硕士。”
“嗯，我也记得。”
“没想到数学也这么好，先生可真厉害！”
长宁：“……”没法反驳。
因为错了一道小题有些不甘心不得劲但此刻都被抹平的姜令曦这会已经是眉开眼笑，“本来我还想着安安去上大学，我恐怕得再请个辅导数学的老师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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