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不容易能穿回自己喜欢的衣服,谁说也不顶用。
那些真丝吊带,真丝睡衣全部被全正思丢在了原来的房子,俱是高端的审美,她现在不需要被绑着了,怎么舒服怎么来。
拖鞋趿拉着,全正思走进一楼的洗手间,取下淋浴头,调好水温,转身就见孙端寅裸了上身。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瞬间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
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扫黄的时候只穿着大裤衩子的肥肚腩就像是过江之鲫,多不胜数!
做完心理建设,全正思于是睁开眼睛努力表现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目光落在少年赤/裸的上身。
孙端寅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藏在衣料下膨胀起的肌肉,又不似健身房里那过度训练的虬结,更加的漂亮有力量,还能看见腹部隐约的痕迹,还有藏在手指缝里若隐若现的伤疤……
伤疤?全正思凑上前去,拿开他的手。
那是个食指长的疤痕,似乎是医生的手艺不好,缝得歪七扭八,像一只扭动的蜈蚣。
“姐姐,不要看了。”他害羞地再次遮住,“不好看。”
“是怎么受伤的?疼吗?”全正思认真地问,扯开他的手,摸了一下疤痕,腹部肌肉往后瑟缩了几下,头顶的呼吸急促起来。
全正思视线往上抬,寻到一张爆红的脸。
她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赶紧抓起向日葵洗头神器往他头上戴,“坐下!洗头!”
坐在小凳子上,孙端寅后背的蝴蝶骨凸起,破茧即将展开翅膀的蝴蝶般,又是枝叶修剪规整的小白杨,坚强生长。
温水顺着头顶缓缓流下,贴着硅胶挡板往后背流,他轻轻一抖,水珠震落,活泛生动,顺着脊背划过,落入裤子边缘。
“水温合适吗?”
“嗯。”孙端寅听得自己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像藏着一团黏腻的软糖,甜滋滋划过咽喉,在心里描出一朵朵花瓣。
泡沫在头上揉起,哗嚓哗嚓的声音,就在耳边,夹杂着心脏砰砰砰的叫嚷。
他一时觉得目眩神迷,连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整个人被拉扯进了慢速的空间里,那双手在头顶上划过的触觉,刺激着整个大脑皮层,痒痒的,直勾得人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他清醒过来,猛地捂住嘴。
深呼吸!
胸腔里涨满了紧张和喜悦。
空气里满是潮湿的热气,他汗涔涔的背被水流一层层冲刷,变得温热敏感。
全正思一门心思地专注揉搓泡沫,他的头发已经开始长长,戳在手心里,又刺又痒,她挠挠自己的手心,用指腹在头皮上打着圈。
泡沫堆在硅胶挡板上,她使了坏,叠出一层层的小山。
坏笑着用毛巾擦了手,拿出手机拍了张,递给孙端寅看,“老奶奶!”
他搓搓手指,看着自己发懵的样子,也跟着笑起来。
两人面对面,一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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