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韩小寒的表情跟刚才许鸣一模一样，眼睛瞪的老大。
当炕桌上出现摞成小山一样的肉夹馍堆时，她数了数，30个！
错了，29个。
丫丫已经吃了一个。
接下来是丫丫表演的时间。
眼睁睁看着肉夹馍迅速减少到15个，韩小寒才说出第一句话，“这么吃，没问题吗？”
“没事。”许鸣无所谓的摆手，“我妹可能吃了，猪都吃不过她。”
韩小寒笑出了声，歪头看着他，“你呢？”
“……。”
许鸣一言不发。
……
脱掉丫丫的小皮鞋，把丫丫抱进帐篷里，韩小寒又给盖上了夏季被。
吃完就睡的丫丫立刻进入梦乡。
回到野餐垫上，韩小寒捋着裙摆坐下，嗔怪地瞪了许鸣一眼，仿佛在说：还看，盯着女孩子的腿多不礼貌。
许鸣尬笑，挪开视线。
他从前不是腿控。
自从正式认识韩小寒之后就变成了腿控。
如果造物主在雕琢韩小寒的时候用了十分精力，那么在雕腿的时候一定用了十二分。
“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淡淡的声音让他摆脱了绮念。
“我们从前认识吗？”许鸣终于问出疑惑已久的问题。
“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
不知为何，淡淡阴云爬上了韩小寒精致无暇的洁白脸颊上，她稍稍低了头，“从五年前我就默默关注你了，偷偷打听你和朵朵姐的生活状况，还雇过私家侦探，所以我很了解你，甚至记得你中考时的分数。”
“为什么呢？”
许鸣更加迷糊了，‘不会是指腹为婚+退婚那种烂俗桥段吧？’
不过感觉不太像。
“我父亲是韩潮。”
韩小寒脸上带着难以言说的复杂与纠结，看出他的疑惑又道，“仔细想想，没有一点印象？”
“……呀！”
许鸣惊讶挺身。
十年前，仙舟集团摇光域炼器研究所事故讣告里有三个名字，自己的父母，另一个就是韩潮。
韩小寒原来是韩潮的女儿！
这么说来，彼此也算同命相连了。
可是。
疑云没有散去，变得更加浓密起来。
就算彼此父母在同一场事故中遇难，也不至于让韩小寒对自己如此特殊吧？
韩小寒跟自己同岁，五年前也是12岁。
12岁的她为什么要默默关注自己，甚至还雇佣私家侦探打听自己的生活状况？
“你对那场事故并不了解。”
韩小寒开口，声音里却没有想象中的忧伤，“警方也没有通报事故详情，那是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内情，仙舟集团也一定做了工作，把事故当成了一起普通炼器实验事故就草草结案了。”
“那一年我们一样，只有七岁，比丫丫还小的七岁男孩儿和七岁女孩儿能知道什么。”
“五年前搬家，我整理父亲遗物时发现了一本日记，从前没有留心过，翻看之下才发现那本日记是用密码写的。”
韩小寒抬头看许鸣，“绝对意义上的密码，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破解，那就是我；因为那种密码是父亲单独为我编写的，确切来说是一种文字，从我记事起父亲就教我读写，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就是因为是用只有我们父女才能读懂的文字写下的，日记才没有被警方扣押，事故的真相也被隐藏了起来。”
“真相是什么？”许鸣问道。
“那不是一场意外导致的事故。”
韩小寒眼圈红了，“我父亲在日记里记下了你父母的强烈反对，他也预见到了实验只有50%的成功几率，预见到了失败的结果就是三人的死亡，甚至给我留下了遗言，让我长大之后一定要替他照顾你和朵朵姐，替他赎罪。”
“为了追求科学的尽头，他不顾自己的生命，不顾我的死活，不顾你父母的生命；在我看来，那不是一场事故，而是一场谋杀。”
她捂着脸，肩头耸动，泪水从指缝间涌出，无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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