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些许异样。
“阿琛，我们一会儿吃饭去吧？我最近发现了一个很不错的湘菜馆。”
淡淡点了点头，靳琛看着拉住他衣服的叶雪娴，温声开口，“知道了。”
顿了顿，还是再次说道：“这里也没有别的事情了，你先出去一下，在外面等我，我有事情要和她们两人说一下。”
双眸之中闪过一丝暗色，叶雪娴抬起头，望向靳琛，柔声开口，“阿琛，你若是还有工作要忙的话，我可以在一旁陪你。”
说着，叶雪娴走到了一旁稍远一些的地方坐下，抬起头冲着靳琛眨了眨眼。
将视线收回，靳琛眸光冰冷地望着面前的两人，心中沉沉，带着怒气。
还未等她说什么，顾倾瑶已然不耐烦地开口说道。
“靳总，还有什么吩咐吗？我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没有完成，若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便先走了。”
刚转过身，便被人叫住。
“站住。”
顾倾瑶只得停下，却没有回过头。
“靳总是还有什么吩咐吗？”
清冷的话语从轻启的红唇淡淡吐出，不带丝毫情感。
最后冷然望了女人一眼，靳琛看向艾莉莎，眉梢深蹙，冷意不断在其中凝聚。
“艾总监，今日这事是什么情况？”
之前在小书房里，顾倾瑶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靳琛已经看过顾倾瑶的这些设计图稿了，自然也发现了那不宜察觉地藏在领子处的名字缩写。
而且刚看到的时候，顾倾瑶的作品还只是一个大概的雏形罢了，并没有这么具体，所以，从一开始便不相信艾莉莎的那些话。
无措地垂下头，艾莉莎咬了咬下唇，踌躇了许久，还是没有说话。
“公司这些年交到你手上，我也十分放心，却没想到你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话语之中带着沉沉叹息之意，还有冰冷的陌生之感，完全和旧日两人还算熟悉的状态不同。
身躯狠狠一颤，艾莉莎只觉得全身冰冷，像是处在数九寒天一般，抬起头，遥遥望了靳琛一眼，双唇翕动了些许，但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她不想与靳琛到这一地步，可是事实如此，不是吗？
面前的女人依旧没有说任何话，像是默认一般，将所有的事情都扛了起来。
眉宇间的褶皱逐渐抚平，靳琛看着艾莉莎的双眸已然失去了所有的温度，只剩下最后的冰冷之色。
“既然如此，那你也无法胜任慕雪公司设计总监的位置了，你辞职吧。”
让艾莉莎主动辞职怕是靳琛最后留给她的一些情谊吧。
“谢谢。”
话语十分涩然，艾莉莎自始至终都没有狡辩，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还去欺骗靳琛，那个她从一开始便深深爱上的男人，这么多年，也一直……爱着。
成王败寇，一向如此。
转过头，望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叶雪娴，艾莉莎并没有说什么，反而看向了顾倾瑶。
大概是什么时候，她也是这样青春朝气有活力的，可是为了那人，她还是强硬地将自己改变成了眼前的样子，她好似也不认识的样子。
自嘲地摇了摇头，艾莉莎不免轻笑出声，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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