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宗站起来,环视四周。
“那天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王小娘子遇害。正南的窗子下,搭着喝茶的竹棚,不可能从这边逃走。”
陈鹤宇走到北面的小窗户,“东边是墙壁,西边出门走楼梯的话,有可能会碰见其他的人,那么只能是从北边窗户这里出去?”
赵山宗跟过去,仔细打量着窗户,北边是个斜坡,距离地面足有两三丈。
“这里我们查过好几遍了,没有什么破坏的痕迹,也没有留下脚印。”
秋山两股战战,满头冷汗,听着他俩的对话,四处打量着这房间。
我的妈呀,你俩有必要到凶杀案的现场喝茶吗?
陈鹤宇笑道:“如果不是个习武高手,就只有一种可能。”
“你是说——”赵山宗瞳孔一缩,皱起眉头,对着桌子砸了一拳,“他杀完人并没有走?”
“如果没有走,”陈鹤宇四处看着,“会留在哪里?”
茶室布置的很简单,一面古朴的四折屏风,一张矮桌,相对放着六个蒲团。
墙角放着一个矮柜、一个挂衣服的架子。
赵山宗走过去打开矮柜,很窄小,根本不足以钻进去一个人。
矮桌旁边的小架子,放着些香炉、茶具。
再无其他。
陈鹤宇拿起香炉,嗅了嗅,时隔半月,尚且残留一些香气,可见当时香饼的浓度之大。
“熏香查验过吗?”他放下香炉。
“掺有迷香,受害者是先被迷晕,再奸污、杀害的。”赵山宗随口答着,手握空拳,开始对墙壁敲敲打打。
陈鹤宇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一动,转眼盯着地上的六个蒲团。
这是一座木楼,地板自然也是木地板,再摆上蒲团有一种榻榻米的既视感。
他慢慢走到蒲团旁边,轻轻拨开一个,仔细观察着底下的木板,一块接一块,每块都不放过。
秋山、秀水也凑过来看,地板光溜溜的,连只蚂蚁都没有啊。
赵山宗看他们行为奇怪,疑惑的走过去,跟着一起打量。
只是又不知道陈鹤宇在看什么,就呆头呆脑的跟着他打转。
果然,陈鹤宇发现有一块的边缘有些许黑污渍,似乎是经常掀起来摸上去的污渍。
他回头瞧了瞧那三只呆头鹅,屏住呼吸,猛地把那块木板掀起来,同时向后大大退了一步。
赵山宗、秀水都不由自主的跳开,摆开防卫架势。
众人探头一看,大吃一惊,木板下面是一个大大的空格,完全可以让一个人蜷缩其中。
而现在,竟然扔着一只带血的脚,上面还穿着红鞋!
时日已久,血渍已经发黑,那只脚已经腐烂生虫,看的人几欲作呕。
不,秋山已经忍不住,奔出去呕了出来,秀水还兀自咬牙忍着。
赵山宗见惯了命案现场,虽然吃惊,但并不想呕吐。但是陈鹤宇这么淡定,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半月前匆匆一面,他没来得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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