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只是在看到江一之后觉得自己被耍了。世上哪有那么蹊跷的事情,给亲叔叔送个酒也能碰到几年前说走就走没留下一点消息的前任。
秦正强咳嗽了两声,“秦时。”
秦正强鲜少叫她全名,家里人一般都叫她小时。她这才感觉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那顿饭,她还是留下来了。
其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在秦正强给她介绍江一的时候,她是否打翻了一个酒杯,因为他们都叫他——江屿。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却毫无察觉,仿佛他天生就是江屿一样。
自家酿的酒不算烈,但也耐不住多喝,往往是刚入口时小瞧了它的度数,后知后觉的喝了数杯之后已经沾染了醉意。
秦时就是这样。
她踩着高跷一样走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发现一个身影笔直地挺立在她车旁,走进一看,是江一。
“滚开。”她脑子还算清醒,知道站在面前的是谁,知道要叫代驾,也知道自己醉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在离他半臂远的距离稳住身子,冷声说:“我叫代驾。”
她话音未落,江一长臂一伸就将她抓进自己的怀抱。
黑暗中秦时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分明听见他声音中带着令她讶异的委屈,“不要离我那么远。”
也许是黑夜作祟,也许是酒精让人软弱,又或许是美好的回忆总比不美好跟能让人动容,总之,她的心口因为这句话,稍稍软了一下。
可也就是这一下的动容,让江一有机可乘地倾身吻了下来。
他的吻技太好,她有些腿软。
唇舌间湿度还带着浓烈的酒香,细细地送到的她的舌苔之下,唇齿之间,温柔至极,缱绻地像是一缕缎带将她轻柔地层层包裹。
这个吻来的突然又缠绵,秦时被动的接受着,实际上,她也并不需要做什么,江一将一切可能的温柔都双手奉上。
几乎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她唔地嘤咛了一声。
江一放开她的唇,在黑暗中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低地笑了一声,那浅浅的一声笑像是从他的胸腔中震荡而出,直抵她的耳蜗,摄人魂魄。江一揽在她腰上的手稍稍用力,秦时分明感受到他胯下的鼓胀。
“去车上。”
她话音刚落就被他风卷残云地推进了汽车后排。
门嘭地一声关上的时候,外面的世界被彻底隔开。
江一的手从她的卫衣宽松的下摆伸进去,一把握住她胸前的柔软。
秦时刚呼了一声痛就被他封住了嘴唇。
江一的手指像蛇一样灵巧,从胸口游移到下腹再到大腿根部,所到之处无不引起她的一阵颤栗湿。
他扒下她的运动裤,恶趣味地从她两股之间划过的时候,沾了两指的黏液,非要伸到她面前,“你湿了。”
秦时的脑海中仿佛有一根线嘭地炸开,她下意识地想要闭紧双腿,可江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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