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女人香!
樱子跟栓子两个人忙活一天,红薯窖的终于终于扩大了,特别宽敞,好像一间大屋子。
为了增加光线,樱子还弄来好多粉纸,贴在了红薯窖的井壁上。
栓子还帮她在下面按了一盏电灯,电线是埋在地下的,不容易被人发现。
地窖的下面还安放了一张小床,铺了崭新的被褥,旁边是一台方桌,准备了茶水。
这样二牛躺在上面就很舒服。
从此以后,二牛治疗的地方就从地上转为了地下,樱子每天早上跟晚上各来一次。
女孩子除了帮他喂饭,就是擦身子,帮她端屎端尿,一点都不嫌脏。
二牛的伤势也一点点在好转,七天以后,栓子帮他拆了线,二十天以后,他脸上的疤瘌就结痂了,但说话还是不清晰。
樱子每天下来,仍旧陪着他说话,女人一边说,一边打毛衣,有时候纳鞋底子,线绳子拉得呼呼啦啦响。
她拉线绳的样子很好看,总是先用针锥子刺眼儿,眼儿出来以后才把带有线绳的针穿过去,轻轻一拉,嗤!绳子就被拉出去老长,女孩的腰身尽力舒展,好像大鹏展翅,身材就显得更苗条,胸口也显得更鼓涨。
扎几针,她必然要把大针在头皮上蹭蹭,据说,把头皮当磨针石用,可以保持大针的锋利,用多长时间也不会钝。
久而久之,二牛习惯了女孩的样子,也习惯了线绳穿过鞋底子的声音,一天不听都不得劲。
樱子的爹娘是在红薯窖修建好第五天回来的,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走进了家门。
二牛听到了上面亲热的招呼声:“爹……娘——你俩可回来了,闺女想死你俩了。”
“哎呀丫头,你可好?在家吃得饱?穿得暖?”
“娘,俺吃得饱,穿得暖……。”
“哎呀,瞧这小脸瘦得,娘不在家,你受苦了,俺的妮儿啊……。”樱子娘差点哭了,抱上闺女爱不释手。
老两口终于从远方打工归来,但是却没赚到钱,愁容满面。
接下来就是叮叮当当的做饭声,扫院子声,收拾屋子的声音。
樱子娘一边忙活一边唠叨:“瞧,娘不咱家你的窝儿都乱成啥了,简直是个猪圈,恁大个丫头也不知道收拾,以后咋嫁人?谁敢要你?”
听到娘的唠叨,樱子就努努嘴吐吐舌头,没敢做声。
不是她懒,这不为了伺候二牛哥吗?根本没时间收拾家务。
小女孩也赶紧过来帮着娘收拾:“娘,你跟俺爹这次出山半年了吧?挣到钱没有?”
“没呢?工地的工资不能结算,每个工人都没拿到工资,我跟你爹一气之下回来了。”老婆儿气愤愤回答。
“那俺哥的婚事咋办?嫂子那边的彩礼咋办?”樱子又问。
“再想办法吧,现在的媳妇真贵,娶不起啊……。”接下来就是女人的一声感叹。
上面的对话,二牛在土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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