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了,就在婶子家
了。”
普天韵只好着头皮把冯寡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普天韵忽然感
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普天韵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可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他就摔倒了,然后他就什么
都不知了。
当普天韵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他勉强睁开眼睛向四看了看,原来他正躺在
冯寡妇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冯寡妇却不知跑什么地方去了。
普天韵忽然觉得泡憋的难受,从炕上起来,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
一棵枣树下,然后解开带,服服地了一泡。
忽然,从枣树后传来一阵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普天韵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从豆
腐房里传来的,以前冯寡妇的男人活着的时候,她家曾开过豆腐房,他男人死后就不开了。
学生现在正在放暑假,陆雪霏也回县城的家里了,所以家里只有冯寡妇一个人住。豆腐
房里人的难是冯寡妇,大半夜的冯寡妇不在屋子里觉,跑到豆腐房里什么去了。
普天韵轻轻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户上挂着蓝布窗帘,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
实,从外面还是能看到里面的景的。
豆腐房里没有亮灯,幸好有月光从豆腐房的后窗户照来。普天韵隐约能看见冯寡妇正
光着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盘上,一对饱满的**正对着他。
冯寡妇两,一只手着自己的一个饱满的**,另一只手伸了双间。她的
子随着双间的手上作而扭着,里喘着气,似乎很难受又很坦的样子。
很快,冯寡妇的子猛地抖了抖,然后整个人都瘫倒在了磨盘上。
普天韵看得目瞪口呆,村里人都说冯寡妇是个正经女人,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不易,而
且还从来没传出过什么闲话,普天韵此刻才知冯寡妇为什么能那么多年都不找男人一个人
过子了。
这时,冯寡妇慢慢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子往上套。
普天韵见状,急忙跑回屋里,又躺在炕上,闭上眼睛装。
随后,冯寡妇也走了来,她走到普天韵的跟前看了看,见他还在觉,就把灯拉灭了
,然后鞋上了炕。
想起刚才豆腐房里的景,普天韵想也不着了,下的那个东西不知了什么病
,直地顶起来,把他折磨得够呛。
冯寡妇倒是很快就着了。普天韵几次想翻压到冯寡妇的上,可是他没敢,他知
冯寡妇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出事来,他可就惨了。
女人的子也过了,看也看过了,可普天韵就是不知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
。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普天韵一骨碌起来,穿上衣服想回家。
“天韵,天还早着呢,再一会儿吧。”冯寡妇说着翻了个,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冯寡妇这一翻不要,一对白花花的**从宽松的领口半了出来。普天韵看着中
间那一条深深的沟膛剧烈的起伏着。
想起昨晚豆腐房里的事,普天韵的全就跟火烧一样难受,他真想把手伸那条沟
里,但他忍住了。
普天韵了,向那两个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的**又看了一眼,说:“不了,家里
没柴禾烧了,我得早点儿回去多劈些柴禾。”
普天韵说完匆忙下地穿鞋,小跑着出了冯寡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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