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朝廷征战十年,却沦落至此。”
“确实,王爷自十六岁便入军作战,年纪轻轻便功勋累累。”薛丞相平静地说道。
永安王齐钧凉闭目养神,索性不听了。
薛丞相叹息“永安王您这又是何苦,邢家本就难保了,何不交了那符。要知道如今朝堂之上是谁执掌大权。”
永安王咳出点血沫,冷声道“你这奸相,跟随外戚一同欺压皇上,厚颜无耻!”
被骂了,薛丞相也不恼“还请永安王好生想想想想邢家上下一百六十五口人,和还在宫里祈福您平安的邢太妃。”
齐钧凉往后一仰,不想说话了。
反观灵音寺里,齐璨倒是过得舒心惬意。
檀香袅袅,佛音悠悠。
齐璨眯着眼睛,悠闲地抱着个暖炉子,躺在树下的贵妃椅上晃悠晃悠。
春初,天还有点凉。
但寺庙里的树都已经冒出绿芽来了。
下了早课的清绝恰巧要来寻齐璨去过堂用斋饭,就看到如此一幕。
翠绿的树芽,睡着的少年组成一副恬淡宁静的画。
清绝不过愣神了一下,便走过去轻声唤他“陛下”
齐璨本来就没睡着,只是闭目养神,乍一听到有人叫自己,竟然以为自己回到了宫里,是司顾心那个神经病。
猛地睁开眼,一抖往后一仰,给啪叽一声摔地上了。
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如同寺庙里常来讨食的松鼠。
“咳……”清绝手握成拳,抵着淡色的唇边轻咳一声,依旧是一副风光霁月、与世无关的高僧模样。
齐璨看清眼前的人“……”
你是笑了吧?这货刚才绝对是笑了吧
把她吓到地上去很好笑是吗?
齐璨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凑前去道“清绝师父,方才是在笑朕?”
清绝淡淡道“未曾。”
只是耳尖却覆上几丝难以发现的微红。
出家人不打诳语,罪过罪过。
齐璨面色犹疑,看着清绝这一副淡然清冷的模样,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难道方才那声咳嗽自己听错了?
清绝双手合十在心前行了个佛礼“如今春寒料峭,陛下这身衣着未免单薄了些,应好生修养才是。”
齐璨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冷了,恰巧掌事太监小福子抱了披风过来,齐璨也就顺势披上了。
一边问道“清绝师父来此是有何事”
清绝垂下眸,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来请陛下食斋饭。”
“走罢,多谢小师父了。”齐璨一笑,好看的桃花眼眯了起来,跟只狐狸一般。
清绝眉心一跳。
倒是从未听过有人敢如此唤他。
但未曾多想,清绝便跟了上去。
行了过堂,吃完了斋饭。
就在齐璨在禅房里仔细看李院使递交过来的朝中可用官员名单时,门被人敲响了。
齐璨头都没抬地吩咐小福子“小福子,去开门看看何事。”
门外站着的是穿一身灰色僧服的小沙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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