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慢了速度。
江砚舟将江如姿送出来,让苏忆染接走。一切处理妥善,却没看见陆漾的身影,他正想给打电话,就看到她提着塑料袋走过来
“去哪里了?”
陆漾举起手中东西,“药店。”
江砚舟摸了摸后脑勺,摸到黏糊的液体,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受伤了。
“你都看到了?”他问。
“嗯,跪下吧。”
江砚舟双膝跪地,陆漾把他的脑袋往身上靠,他的额头贴在她的腹部。
她拿着医用酒精,拨了拨他的短发,看到伤口,“疼你就忍着点。”
“江如姿是江锦时的亲生母亲。”江砚舟没头没脑解释,“苏忆染你上次见过。”
“嗯。”陆漾知晓他的底,和苏忆染有过一面之缘。
江砚舟垂眸,视线停在她脚上许久。
“可以起来了。”陆漾处理好伤口后说。
江砚舟没站起,他兀地把她的手放在肩上,然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脚踝,陆漾条件反射挣扎。
“湿了。”
陆漾低下头,明白他指的是她的鞋。
江砚舟说:“鞋湿了穿着不舒服,脱下来。”
“不用,我的鞋每次下雨天都会湿,习惯了。”
江砚舟抬起下巴,仰视她一会儿,沉静的眸微动:“知道了,抬起脚吧。”
见他执着,陆漾只好抬起脚,脱掉一边鞋,她意识到一个问题:“不穿这个,我穿什么,光脚吗?”
“嗯,光脚。”
“啊?”
江砚舟掌心托着她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踩好,别摔倒。”
说完,他脱下自己价格不菲的外套,铺在地上,把她的脚挪到布料舒服的衣服上。
又低头缓慢给她脱掉另一只鞋。
从陆漾的视角,只能看到他黑色的短发。
没多久,两只鞋连带袜子都被脱掉了。
陆漾低头看自己的双脚,脚趾头扭捏动了动,她还没在大庭广众之下脱鞋,光过脚呢。
江砚舟转身,半蹲着,结实的背对她,手往后招了招:“上来,我们回家。”
陆漾很想拒绝,但找不到理由。
她攀上他的背,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脸颊染上绯色。
都说了事不过三,而他们一天内亲密接触了三次。
不远处,车里的苏忆染,看到这一幕,凝眉,陷入了思考。
江砚舟表现出来虽有礼温和,但骨子里却是出奇的孤高和冷漠,从未跪过任何人,如今,ly叫他蹲下,他却想也没想就跪下了。
有洁癖的男人跪在地上,却把定制的外套给她踩。
“如姿姐,你弟弟似乎陷进去了?”苏忆染偏头,看向闭眼醉得迷糊的江如姿。
“不会的……”
陆漾睡得意识模糊,脑海回忆闪得有些快。
有一年元旦,江砚舟约她看电影,他捧着一束黄色的馥郁玫瑰出现在她面前。
她最近在听一首陆明屿推荐给她的歌《yellow》,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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