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
陆漾上半身往前倾,双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还气吗?”
江砚舟:“嗯。”
陆漾述说:“小时候,我特别崇拜外婆和外公,我对医学的热爱源自于他们。”
“外公做无国界医生的时候,在溽热与潮湿的艰苦环境下做过无数场高难度的手术,他是我努力的方向。”
“外公经常说外婆嫁给他的那天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那一天是1967年3月30日,外公握住了他人生的手术刀,外婆拥有了独属于她的具有强心作用的川芎药。”
“对他们来说,工作和生活没有本质的区别。”
“我也是。”
她在向他解释。
冷落他的原因。
悄无声息的,一团火在男人的四肢百骸间复苏。
两人紧挨在沙发的小空间里,江砚舟目光灼灼盯着她,没忍住,探过身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狂热覆上她的唇。
陆漾没征兆慌了,她躲开落在脸上颈间七零八落的吻,急急道:“江砚舟……”
江砚舟沉沉嗯了声,便继续又重又急亲吻,待陆漾喘不过气,他才松开她。
他用鼻子贴着她的鼻子,边喘气,边说:“我来做你的手术刀。”
陆漾一语不发。
随后,男人磁性如电流般的嗓音钻进她耳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我会是你手中最锋利的手术刀。”
“也会是你的专属川芎药。”
陆漾静静看着他,端详片刻,说:“江砚舟,你个醋缸。”
谁的醋都吃,同一个人还反复吃。
陆漾受殷华影响,从小到大情绪都很平稳。
她大多数时候生气都不会忿然作色,只会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微微瞪他。
江砚舟长指轻而易举握住她的脚踝,佯作无意捏了捏,嗓音散漫:“我想帮你洗澡,但怕你害羞,就退一步给你洗头了。”
“……?”
脚部神经兀地颤动,陆漾一激灵,脚动了动没甩开,横他一眼:“江砚舟,手不要乱动!”
江砚舟稍加手劲,语气却无辜:“我没动。”
“……”
陆漾踹了踹他,“洗头可以,不要碰我的脚。”
“好。”
江砚舟的目光幽沉了些,五指撩起她几缕头发,轻声细语问:“洗澡了吗?”
“嗯,头也洗了。”
你没机会了。
江砚舟笑,语气实打实的揶揄:“这么勤奋,我怎么趁机而入?”
“……”
“多久洗一次头?”他又问。
“两天或者三天。”
“那我待三天,给你洗完头再回去。”江砚舟无赖道。
陆漾:“……”
“工具准备好了吗?”江砚舟懒洋洋地说,“可以给你对象针灸了。”
“……”
亲的后劲有点大,陆漾有点慢半拍,将双脚从他腿上挪开,“把我鞋子拿过来。”
江砚舟起身,走到门口,捡起方才被遗弃的鞋。
他拎着鞋,半蹲在她跟前,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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