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抖,两条腿搭在他腰上晃动几下,没有挣扎。
他很快从瓶子里倒出了膏油,沿着腿根涂抹在她下身以及周围,连同等会要撞红的地方都涂满了,最后两指分开那两片丰嫩的白肉,夹住了花瓣相连的肉珠。
徐宝象立即弹了起来,那是她小便的地方:“呜!”
“不怕,朕先摸摸。”李炎亲她眉心安抚,揉搓着那颗小豆儿,它在指间小得可怜,只有藏在皮下绿豆大的一点点,“宝宝最乖了,给我好不好?”
“给什么?……”
徐宝象朦胧感受着下面传来的异物感,他光裸的身下毛丛里正有根粗大的肉柱昂扬着,贴在她私处磨蹭,那块红嫩的蜜地里里外外已被涂得油油亮亮,一片润泽。
他们正用极亲密的方式相贴着,这是她能想象到的最亲密的样子,她懵懂地看着把她两腿上抬,托高她腰肢的男人,这些男女之事对她来说像是隔了一层雾,她似懂非懂,就像不知道殿里的猫到底有几根胡须。
“在想什么?”见她出神,他问她。
“在想猫有几根胡须。”她又哭又笑,捂住了脸呜咽。
这样别致的憨态,李炎忍不住又笑了,吻她的眼角,一遍又一遍:“一会我们去数数好不好。”
“嗯。”
“像刚来的时候那样,抱好了。”他将她的手放在肩上,肉柱的头部在她没及细想时微微陷入,没等她挣扎,挺身一举埋了进去。
“好疼!”徐宝象眼泪一气流了出来,对于身下撕裂的饱胀辣疼惊惧又害怕,“不要……陛下饶命!呜呜!……”
李炎停了下来,见那两片花瓣跟着肉柱凹陷进去,他轻轻往肉壶心上碰了一碰,松力时肉壁回吐出巨物,牵出一段血水。
徐宝象一直哭得厉害,推拒它的入侵:“不要那个,不要那个……”
“宝贝知道那个是什么吗?”
徐宝象仰头大哭:“是坏东西,呜呜……!”
李炎叹了一声,俯身将这个哭成泪人的宝贝收入自己的怀抱中:“唉,还是你先饶了我吧。”
“我不要它弄呜呜呜……”她哽咽着低头看埋进去的肉刃仍露着粗大的根部,上面隐隐有血粘带着,眼泪当即滚下来。
“好好,一会就抽出来,现在出去等会再进来更疼,乖啊。”
徐宝象哭得更凶,几次要摆屁股撤开,挣动时磨到边沿刚撕裂开的伤口,被插得鼓胀的蜜穴颤动着又淌了些血,疼得哭到打嗝了,仍被男人整个紧锁在怀里,腰臀被牢牢制在他手上,两腿挂在他臂间,怎么哭也老老实实地挨过了这一时。
谁头一回不都是疼的,何况这宝贝还生得小,别到时候弄得不上不下进退两难,她又哭又缠,会更加心疼难哄的。
好在这一夜还很长,直至月上叁竿,后面到底是哄着她也情动了。
“宝宝。”
她这会知道他是在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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